朝年也笑:“徐老闆是該好好收著,連我都沒收過歲歲手工製作的禮物。”
傅歲歲瞅他一眼,臭屁道:“哎呀,是誰吃自己親妹妹的醋了我不說。”
傅朝年搖搖頭,懶得搭理她。
晚上七點多,許應姍姍來遲。
他們訂的外賣都到了,就差許應這個人,他很有自知之明地自罰三杯,才勉強躲過徐寧的言語討伐。
幾個人吃飯喝酒聊天,不像在酒吧裡那麼鬧騰,但徐寧還是掏了個小音響,放幾首旋律輕快的歌,聲音剛剛好,氛圍感很足,又不至於吵鬧。
傅歲歲今天挺開心的,還抱著貝斯唱了一首,她想讓許應哥哥也唱,然而許應卻搖搖頭推辭了,說自己嗓子不舒服。
傅朝年偏過頭,關心道:“嗓子怎麼了?”
他記得中午在電話裡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聽起來也沒什麼異常。
“沒事。”許應放輕聲音解釋:“只是不想唱。”
可能是喝了點酒的緣故,他思緒大膽放飛地想著自己得留點力氣,今晚回家或許有的是讓他喊的時候。
雖然這樣想真的很色/情,但以許應對傅朝年的瞭解……十有八九。
往往許老師心裡想到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都會表現在臉上,但這種細微的情緒只有與他肌膚相親過的傅朝年才能察覺,他歪頭端詳了許應幾秒,把人耳朵看了越來越紅,彎起眼睛跟許應碰了下杯,沒多說什麼。
徐寧見狀,齜牙咧嘴地說:“別說悄悄說話,來玩遊戲。”
他招招手,“歲歲也來。”
許應:“玩什麼?”
“猜拳抽二條。”徐寧指著許應和傅朝年說:“你倆先來。”
許應:?
傅朝年:?
沒錯,徐寧是故意的,哎,他就是想看許應和傅朝年相愛相殺。
許應對傅朝年挑眉,“來嗎?”
“來吧。”
“來來來!”徐寧摩拳擦掌看熱鬧。
第一把猜拳,傅朝年輸了,許應笑了,食指中指合併在一起,坦白道:“我下手重。”
這點徐寧可太深有體會了,雖然吐槽但卻興奮地對傅朝年說:“真的,他下手老狠了,上回都給我抽紫了。”
傅朝年挽起襯衫袖口,露出半條小臂,笑著對許應說:“我輸得起,許老師來吧。”
“好。”許應沒怎麼猶豫,話音剛落,就閉眼抽了傅律師的手腕一下。
很響。
傅朝年沒說話,小臂隨著力道在半空中震顫了下。
旁邊的傅歲歲都驚呆了,“許應哥哥你真打我哥呀!?”
徐寧說:“這遊戲就這麼玩是正常的,歲歲你放心吧,沒事奧。”
他在酒吧裡見這種見的多了,更重的也見過,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而且遊戲而已,大家都玩得起,不算為難人。
傅律師的手腕處瞬間就多了兩道紅印,許應抽的時候還有點爽,現在立馬心疼了,皺眉抓住了他的手腕。
“沒事,不疼。”傅律師摸了摸他的眼睛。
許應抿唇說:“不玩了。”
“???”徐寧不滿意了:“這才一把,再來一把。”
許應:“不玩。”
徐寧開始拱火:“你還怕你家傅律師報復你嗎?還是你不想給你家傅律師打回來?”
激將法在哪都有點用,許應想讓傅朝年打回來,他對傅律師說:“那再來一把。”
“好。”傅朝年都聽他的。>>
第二把,傅律師贏了。
許應鬆了口氣,伸手道:“來吧。”
“許老師。”傅朝年垂眼握住了他的手腕,既無奈又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