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予白把窗戶關好了,就坐在病床守著南傾姝。
夜裡南傾姝醒來過,醒來就看見了齊予白守著她,他睡著了,她也就沒有打擾到他。
南傾姝做了個夢,夢見她曾是一戶人家的小少爺,喜歡舞刀弄槍的。她的母親希望她能乖乖的讀書,她最不喜讀書。整日裡就愛跟她一樣的孩童玩耍搗蛋,其中有一個摯友穆延城,還有他的表妹楚明珠。
他們都是關係最好的小夥伴,她在夢中看著小女孩的眼神很熟悉。她記不起女孩究竟是像誰了。
夫子交代的課業,她一個也沒碰,一篇文章也沒寫,她覺得那些理論道理她想說,但是別人不一定想聽,就喜歡阿諛奉承的話。
與其和他們在文學上爭個你死我活,再層層科考,科考不一定會是絕對的公平,貪官自然是有的。這樣還不如保家衛國來的痛快,她就想像她的舅舅一樣當一名將軍。
之後她就離家十年之久,母親也再生了一個弟弟,父親寄家書告知祖母出事了,之後他就遍回家中。
祖母的病情原是假的,她本生氣要回軍中,結果被父親關在府中,當天夜裡她本可以逃走的。
結果當天夜裡出了事情,父親和母親讓她和弟弟走,她讓弟弟先走了,她墊後了她也死在了大火之中。
隨後她就一直以靈魂的狀態跟著弟弟,看著弟弟一路爬起來,一路的艱難都看在眼裡,他收集證據重翻舊案,洗清冤屈。
冤屈已洗清,她看著弟弟也平安無事,她也就消散了,再睜開就到了孟婆那排了隊,喝了半口湯被人擠的推了出去。
她醒了之後,對這個夢也覺得好笑,看著守著自己的齊予白,訕訕笑也就一個普通的野夢罷了。
她也對夢的內容醒來也只記得一個模糊的大概,她只覺得夢中的女孩那眼睛很熟悉。
她醒了,齊予白也醒了,他問她道:“渴了嗎?”
她點了點,身體還是虛弱的問他,“你不是在忙嘛,怎麼來找我了?”
“你知道是誰送我來的嗎?”
齊予白看她道:“劇場的人打了120,南傾顏去處理了,也是她送你來的。”
“她打電話給我,跟我說你的情況我就好了。”
齊予白一邊倒水,碰了碰水溫是溫水才遞給她喝,她看著他眼睛逐漸和夢中的女孩那雙眼重疊。
她笑了出聲,旁邊的齊予白板著臉道:“你還笑的出來,那燈要是再重一點,你就沒了。”
南傾姝道:“哎呀,我笑是我做了個夢,我騙了個小女孩去掏蜂窩,然後她真的去掏蜂窩了,結果我們倆都被蜇了。”
“那個小女孩很像你,我覺得很有趣就笑了。”
齊予白瞳孔地震道:“你說你做了個夢,小女孩是不是還有一個哥哥?”
南傾姝笑道:“你怎麼知道?你跟我做一樣的夢?還是我昨天講夢話被你聽到了。”
齊予白搖頭道:“你昨天沒有說夢話,我也做了個跟你相似的夢,但我一直沉迷在這個夢中。”
南傾姝一眨不眨看他道:“夢呢,它只是夢,就像我做的這個夢,它並不影響我的生活,它也阻擋不了我愛你。”
“夢裡的東西不一定是真的,但是面前你和我一定是真的。”
齊予白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道:“你能跟我說說你的夢嗎?”
南傾姝的眼帶笑道:“可以呀,但是我只是零零碎碎記的一些,跟你講我記得的。”
齊予白點頭,南傾姝就跟他講,她夢中的故事。
音樂劇場那邊,因為有員工受傷了,所以上面的領導也開始注重檢查安全情況,賠給南傾姝的錢也打好入賬了。
夜傾顏和音樂劇團的人去了其他地方排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