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陽回頭看了一眼,溫聲道:“扶搖,讓你見笑了。”
“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秦扶搖連連擺手,像是怕他不信,又言辭懇切道:“我生性不愛笑的。”
“真的,我生性不愛笑。”
“……”現在的小孩都這樣說話?
司正陽欲要說些什麼,就感受到口袋裡傳來手機震動聲,拿出手機一看,接通電話。
接著接著,就走遠了。
餘下的中年男人和青春少女大眼瞪小眼。
秦扶搖尋思著不好讓場子尷尬,咧嘴一笑,出聲問道:“叔,敢問您是?”
大叔如實回答:“我是司總的司機。”
兼職保鏢。
雖然他一把年紀了,但是不影響出來當牛馬。
再度陷入沉默。
秦扶搖看了眼還在打電話的人,咳嗽一聲,自然而然問道:“叔啊,你知道你家司總和我們家司少發生什麼矛盾了嗎?”
主打一個有話就問。
大叔悄悄瞟了一眼司正陽,小聲道:“其實,我也想問你來著。”
“……”包癲的。
趕穿書潮流的,最忌諱信任npc。
秦扶搖不願意死心,又問道:“叔啊,你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多少知道一點。”大叔嘴上說著,眼睛還在洞察那邊的動靜。
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都可以及時察覺。
合格的打工人,向來如此。
秦扶搖破滅的希望之火再度燃起來,“叔你能跟我講講嗎?我覺得他們之間有誤會。”
“哎呦,不好講嘞!”
“司家的事很複雜嗎?”
“不是一般複雜。”大叔神色糾結,“我很難說清楚。”
秦扶搖著急得要命,“叔你長話短說,比如司總和司夫人為什麼要離婚?”
大叔沉思兩秒鐘,回答:“他們沒得感情,肯定是要離的,時間問題而已。”
自古豪門無真情。
秦扶搖覺得找到了突破口,又追問:“為啥沒得感情?”
癲文裡對他們這對夫婦的著墨太少了,幾乎都是從司徒驚鴻口裡說出來的,能給兒子起名徒驚鴻的父母,大機率都是癲癲的?
大家都癲癲的,好安心。
大叔搖了搖頭,化成一句:“情況很複雜。”
“怎麼個複雜法?”秦扶搖暗戳戳問道:“叔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你為啥子不去問司總?”大叔看了眼在打電話的人。
大老闆的電話,一打就是半個小時。
秦扶搖選擇避而不談,轉而說道:“叔啊!因為我相信你的眼睛是雪亮的。”
“那必須雪亮。”大叔餘光瞥了一眼老闆的方向,才暗聲道:“司總和司夫人都談新物件的事,估計是被司少爺知道了。”
“!!!”好小眾啊。
“讓我捋一捋,叔你的意思是,他們互相給對方戴綠帽子?”秦扶搖的cpu直接炸掉了。
大叔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司總和司太太的婚姻是形同虛設,換物件也沒揹著對方,就是沒有離婚。”
啊?搞這種?
秦扶搖聽完後,感覺有一道閃電直衝天靈蓋。
癲文世界敢不敢再癲一點?
她緩衝一下情緒,繼續問道:“他們現在為什麼又要離婚了?”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大叔一邊觀察,一邊小聲嘀咕:“我能知道的,是大多數人都能知道的,什麼內幕隱情就一概不知。”
“我也挺想知道多一點,小姑娘你知道不?”
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