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扶搖看著眼前靚麗的面孔，稍微有些晃神了，心想再試探一下。
抱有這樣的想法，她輕聲說出只有兩人才知道的暗號——
“天王蓋地虎。”
許無憂的臉上有點茫然，回了句，“寶搭鎮河妖？”
暗號對接錯誤。
秦扶搖心裡的希望徹底落空，深呼吸一口氣，說道：“聽好了！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嗯！什麼事？”許無憂老神在在。
秦扶搖又是深呼吸一口氣，先是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而後小聲說道：“其實，我不是秦扶搖。”
這句話說的飛快，她不自覺閉眼了。
“你不是扶搖？什麼意思啊？”許無憂眉頭輕皺。
秦扶搖的右眼掀開一條縫。
“呦呵。”司徒驚鴻不知道從哪裡蹦躂出來，賤兮兮道：“你們在聊什麼呢？秦扶搖，這樣的悄悄話，你可從來沒有對我說過。”
不酸，一點都不酸。
秦扶搖睜開雙眼，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誰吃錯藥了？”唐清雅轉過身，帶著吃瓜表情。
豁！又來一個吃錯藥的。
秦扶搖被他們打岔，大腦不自覺開始宕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要不直接把穿書的事情告訴他們得了？
換而言之，他們有權利知道這件事，也遲早會知道這件事。
時間問題，長痛不如短痛。
秦扶搖如此想著，開口道：“你們聽好了，我不是這個世界的秦扶搖，而是來自另一個世界……”
在她話音未落時，發現整個空間奇異般靜止了，所有人都是靜止的狀態。
“？？？”搞什麼鬼？
司徒驚鴻恢復動作，問道：“什麼？你要說什麼？”
秦扶搖再度開口，“我說我不是這個世界的秦扶搖……”
空間再度靜止。
她整個人都傻了，意識到只要自己說出這句話，所處的空間就會離奇靜止。
“什麼？”唐清雅撐著下巴。
秦扶搖輕舔乾燥的唇，眼裡帶著稍許的破碎感，莫名笑了一聲。
不知道是被氣笑，還是被自己蠢笑。
許無憂擔心道：“沒事吧你？”
秦扶搖：“你有聽到我說的話嗎？”
許無憂搖頭。
“……”秦扶搖真是服了癲文世界。
原來不是她想不想讓別人知道，而是根本就沒有選擇。
彎了十幾年的腰，在今天終於斷了。
秦扶搖摳了摳額頭，乾脆利落轉身，拿起筆將真相寫在紙上，再轉身遞給許無憂。
許無憂接過，看了一眼，問道：“為什麼給我看一張白紙？”
“白紙？”秦扶搖拿起來一看，上面的字跡赫然躍於紙上。
“清雅，你能看到上面的字嗎？”
唐清雅搖頭，“看不到。”
幾人不約而同沉默。
怎麼可能看不到？秦扶搖一時間不知道是自己有病，還是這個世界真的癲了。
司徒驚鴻湊上去，“你怎麼不問我能不能看到？”
“你能看到？”秦扶搖不抱有期望。
“不能。”
“……”滾你丫的。
“你真的沒事嗎？”司徒驚鴻用手背輕觸秦扶搖的額頭，“沒發燒啊！今天怎麼神神戳戳的，別是讀書把腦子讀壞了。”
他能看出秦扶搖有點魂不守舍，精神狀態不太好的樣子。
事實上，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李懿放下手中的筆，起身走過去，“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