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不覺得咱爸的眉眼和小扶搖的眉眼非常相似嗎?”陳荔急切發問。
陳燁面色發沉,“不覺得。”
“那奇奇怎麼說呢?!!”
“奇奇怎麼了?”
“你不覺得奇奇很依賴小扶搖嗎?”陳荔神色認真,有條有理分析道:“奇奇的這種依賴原本只屬於咱爸,現在卻多了小扶搖,我推測是因為奇奇覺得咱爸和小扶搖有相似之處。”
“我靠!我感覺我真相了。”
“呃……”陳杭靠著椅子,懶洋洋道:“我感覺你臆想了。”
陳荔剜了眼二哥,“滾啊!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管我呢!你要是沒上綜藝,就不會認識扶搖,所以你應該感謝我給你機會。”
“誰愛管你?綜藝不是你求我上的嗎?”
“我給錢了,兩千萬不夠嗎?”
“我稀罕你的那點錢嗎?”
“切,不稀罕還給我。”
“給我就是我的了,憑什麼還給你?”
“那你有本事別急眼。”
“就急眼急眼,你管不著。”
“吃屎吧你。”
“我看你像是剛吃完屎,嘴龐臭。”
兩人從小鬥嘴鬥到大,誰都沒放過誰。
即使二十幾歲的人,每天在家裡都會因為各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上演一場吵架。
誰勸都不好使。
“打住,注意你們的用詞。”身為大哥陳燁一個頭兩個大,“要吵架出去外面。”
“誰想和他吵架,幼稚。”陳荔剛才急得飯都吃不下,現在吵過一架後,心情放鬆了很多。
她正了正身子,神色嚴肅道:“大哥,你要是實在不相信,可以讓咱爸和小扶搖做個親子鑑定。”
“不要胡鬧!”陳燁一票否決,同款神色嚴肅道:“媽在你6歲那年就去世了,去哪裡生出今年才18歲的孩子?”
說是這麼說,可是他在腦子裡想起了父親的面貌,想的非常艱難,浮現在腦中的臉龐模糊且不夠清晰。
再想想秦扶搖的面貌,根本想不起來,無非就是有鼻子有眼,像個人。
是的,他堂堂全球五十強企業的老總,是一個睜眼瞎,不太能記得住人臉。
陳荔咬了咬牙關,試探性說道:“有沒有可能,咱爸出軌了?或者咱爸在外頭養了個小罵?”
陳杭:“……”
死丫頭什麼都敢問。
陳燁想挖開小妹的腦子,看看她每天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沒可能,你把爸當成什麼人了?”
“為什麼沒可能?大多數男人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陳荔不懂就問。
陳杭瞪了她一眼,“我不是,你別在這裡以偏概全。”
陳荔坦然看過去,嫌棄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是,你連女生的嘴都沒有親過。”
“這麼多年沒見你找個女朋友,難道你喜歡男生?”
陳杭實在受不了癲妹,翻了個白眼,“我去你妹的。”
無語了哈。
“我沒有妹,下一個。”陳荔看向大哥,老神在在道:“大哥你怎麼說?”
陳燁的頭更疼了,肝也疼,哪哪都疼。
這能怎麼說?!
他選擇如實說:“私生女沒有半點可能,爸二十年前就結紮了。”
陳荔沉默一秒,“你怎麼知道?”
“……”陳燁沉默兩秒,“我看到的。”
這是他妹。
一母同胞的親妹,只有一個妹。
陳荔又沉默一秒,“你在哪裡看到的?”
“我去看看奇奇。”陳燁起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