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說給我一個人聽。」
宗政正宗聽到帕希爾夫這樣對自己說,便默默地跟隨其後,來到了另一間客隊的休息室裡。關上門,抬起頭,只見帕希爾夫正一動不動地直視著自己。
「說吧。」他開口讓他不必拘謹。
宗政沉默地眨了眨眼,不是不敢說,本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這辭職一事不能操之過急,還需要更謹慎一些……他選擇先表示歉意:「對不起。這場比賽我……怕是贏不了了。」
帕希爾夫聽後,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只是平靜地問:「贏不了?怎麼說?」
宗政說:「因為我的能力有限,所以無法帶領他們獲勝。」
帕希爾夫毫不介意地替他辯解:「那不全是你的錯,是時間。讓他們的實力提高,還需要時間。」
宗政說:「不是的,是我的問題。我從來都沒有真的考慮過要如何幫他們贏,我考慮的就只有要如何我的朋友們才不會受傷……對不起,我做不到,我……」
帕希爾夫打斷他:「不需要道歉。他們本就應該學習好好打球。你現在還對他們於心有愧只能說明你太善良。」
「我善不善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已經不能繼續再做這樣的工作了。」宗政無奈攤牌想要辭職,誰知對方……
「可以。你可以不工作。回去以後,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或者說,你想現在就走?」
宗政一時語塞……果然人有了錢,思維也就不一般了。他只好更直接地說:「我不想走,我要留下。從一開始我會去陸維裡就是為了我朋友,你知道嗎……」
「我知道。」
沒有想到對方會秒答的宗政頓時楞在了那,無話可說。
帕希爾不易察覺地笑了一下。
相處了這麼久,他是什麼樣的人他會看不清嗎?如是看不清的話,他還會這麼:()橘尼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