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雷投下,鴉雀無聲,連陳隊長都抬起頭,震驚地看著她。
蘇暖無奈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了方老爺子的一隻胳膊,攙扶著他走到火堆那邊,坐好,“方老,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要一個人去,人少目標也小,而且現在外面都是白霧,我可以不受影響影響,但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萬一有事,我還得分心照顧他們,更麻煩。”
話是這麼說,但方老爺子還是不同意,且態度尤為堅決:“絕對不行。”
“你還是個小姑娘,萬一出點事,我怎麼跟你父母交代。”
陳隊長也醒過神,語氣焦急反對:“不行,蘇醫生,現在這裡只有你能做出解藥,我們並不知道外面的敵人到底有多少人,但這幾次三番暗算,你一個人去太過冒險了,還是我們陪你去吧。”
“再說,老四是我們的戰友啊。”
“沒錯,蘇醫生,別擔心,我們常年跟著隊長在深山裡訓練,都有經驗了,不會給您添麻煩的。”
“如果有事,您也不用管我們”
“對,不用管我們。”
“”
蘇暖一臉無奈表示:她就是想找個地兒,進趟空間,怎麼就這麼難了?
軟的不行,那就只能來硬的了。
這時。
蘇暖慢悠悠站起來拍拍灰,絲毫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對勁來,臉上依然是笑盈盈的模樣。
“對不起了,陳隊長。”
說著,蘇暖收息立正,伸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彎彎漂亮的大眼睛,纖長濃密的睫毛撲閃撲閃兩下,這麼一個小動作搭配她那一臉“無辜”的小表情,看起來就特別乖巧,讓人看得簡直心都要軟了。
當然,如果忽略她背在身後手上拿著的那根銀針的話,那就真乖巧了。
俗話說,先禮後兵,伸手不打笑臉。
蘇暖:人情世故,拿捏!!
不過,為啥對不起?!
瞅著她年紀也就和家裡小輩兒那麼大,但看著對方明明面帶微笑,乖乖巧巧的模樣,陳隊長不知咋滴就感覺背後涼嗖嗖。
變故就在一瞬間。
同一時間,公安局審訊室內。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血紅的大字高懸於白牆之上。
一個男人被拷在正中間的一張椅子上,對面是一排長桌,坐著一老一少兩個公安。
老公安敲了敲桌面,“你若是老實交代,或許還可以從輕發落!”
審訊燈刺目的光源打下來,男人坐在那裡低著頭,閉著眼睛好像是睡著了。
年輕公安離開位置,走到男人前面,忽然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厲聲厲色,“李大勝,不要再抱有幻想了,現在人證,物證,動機俱在,哪怕你一直不開口,也無法否認你犯下的罪行。”
李大勝一抖,還是一句話沒有說。
自從進了公安局,李大勝就沒有開過口,像這種嘴硬的傢伙,公安們見得多了,等到判刑的時候,就會痛哭流涕跪地求饒了。
老公安很有經驗,收起筆記本和筆,站起身,直接了當道:“我們要下班了,你要是再不說的話我們就先走了,留著明天再審。”
就在兩個公安要走出審訊室時。
“我現在交代算不算主動坦白?”
長時間沒有喝水和說話,李大勝聲音有些啞,他已經坐在審訊室一天了,這邊也不逼他就是讓他慢慢的想。
可是審訊的過程很難熬,他的心理底線在不斷被攻破。
兩個公安對視一眼,知道成了,其中那個老公安回答道:“這個時候交代雖然晚了一點,勉強算你主動坦白交代了問題,我們會把你的表現記錄在卷宗裡的。”
“那我現在就說。”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