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顧龍櫻微微納首,分別向兩人道:“龍櫻見過陳師哥、見過穆師哥,兩位師哥助我擒獸,我本應一回山就登門拜謝……”
那精瘦的男子打斷:“說那什勞子幹嘛,什麼拜謝不拜謝的,師妹有事,當師哥的自然萬死不辭,若不是掌門忽然以密令傳喚,我和穆師弟又怎會中途而返……”
他說得又快又急,抬眼卻見顧龍櫻臉上戴著黑紗,愣了一愣,道:“師妹,青天白日的,你戴著那玩意幹嘛,怪不吉利的?!”
顧龍櫻苦苦一笑,並不作答,指著身後的韓秋道:“師哥,這是我新收的弟子,名叫韓秋。”
說著,向韓秋道:“韓秋,這位是你陳龍彥陳師伯,這位是你穆龍清穆師伯,在懸鏡派裡,這兩位師伯與我感情最篤,待我情同兄妹,你快快見過兩位師伯!”
韓秋依言行禮道:“弟子韓秋,拜過兩位師伯。”
陳龍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瞬間繞著他細看一番,又返回穆龍清身邊,道:“師妹,你這弟子收得不妙,他年歲已過,濁體既成,別說通靈竅、洗靈脈,就是能不能感應得了天地靈氣都成問題……嗯,那個、你叫韓秋是吧,你可別怪我直言……”
那穆龍清聞言,同樣飛近韓秋打量一番,飛回原處,道:“不妙!”
韓秋對修道之事,倒也不在乎,聞言也不覺有甚失落。
只聽顧龍櫻道:“韓秋天賦異稟,未必不能打破常規,我們懸鏡派的祖師爺白鹿仙人不也是年至耄耋才悟道修真,成就劍仙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