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昭在門外，將莊周承的大衣替他穿上。
“莊總，是回家，還是？”
“回家吧。”莊周承接了句，大步離開。
季無畏等人確認莊周承真走了後，終於玩開了。
先前撩撥季無畏的姑娘，這眼下更大膽。
她當然知道季無畏是唐宮的太子爺，那急切的小樣兒，很明顯不介意就在包廂裡來一場的。
季無畏是男人，人家姑娘都不介意，他介意什麼？
但。
在最後，
剎住車了。
他轉身癱坐在沙發上，想的是霍煙。
“真邪門兒！”
季無畏朝還在懵圈的姑娘招手，“酒，給本少爺拿杯酒來。”
姑娘紅著臉，給季無畏倒酒，送到季無畏面前。
“季少，我餵你。”
季無畏沒拒絕，張口接了女人用嘴餵過來的酒。
他血氣方剛，少年長成，正是對男女這事兒熱衷的時候。今兒這還是頭一回箭在弦上戛然而止的。
把自己都整懵了。
季無畏翻身壓著女人啃了起來。
這一來一回，看得周圍的人都懵了。
程斌吆喝著，“季少，你行不行啊？”
季無畏努力了半天，徹底熄火。
他站起身，抄起衣服就走。
“我去驗證驗證，真他媽邪門兒！”
季無畏出了會所，叫了輛車去了霍煙家。
季無畏蹲在霍煙樓下，沒膽量去叫門。
另一邊早已經回別墅的莊周承已經歇下了。
去了一趟會所回來，那股子不甘就淡了許多。
世上人有千千萬萬，他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動心的。但到如今，不也單著過來了。
再者，對那丫頭，他還遠遠不到動心的程度。
不過是不甘心而已，但凡她沒有傍上自己大外甥。他早就不記得那麼個人了。
莊周承自己被開導開，滿意的睡覺。
然而，沒多久，他卻看見了霍煙。
像坐在茶室裡一樣，安靜、溫婉的坐在他的床上。他步步走近，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
她仰頭。
是她，確實是她。
小臉精緻柔美，還有沒褪盡的青澀稚嫩。
她自己脫著衣服，含情脈脈的喊他：
“先生，要嗎？”
而後，莊周承瘋了。
為她發瘋。
他一遍一遍問她，“我和他，誰厲害？”
她不答，他更瘋狂。
然而，正當他如痴如醉吻她時，她卻忽然不見了。
莊周承心口鈍痛，一聲怒吼：“霍煙！”
“霍煙！”
莊周承怒吼著驚醒，他看著昏暗的臥室。
是這張床，剛才，那個女人極盡魅惑他，配合他，讓他發瘋，發狂。
也是在這床上，她又消失了。
莊周承按著胸口，夢裡的痛蔓延開，遲遲不散。
他下了床，倒了杯紅酒，又點了根菸，走去陽臺，紅酒杯放在陽臺上，吐著煙霧，菸圈在夜色下不太明顯。
他看著樓下院牆旁的停車坪，想起霍煙和季無畏離開的樣子。
莊周承覺得可笑，見過一面而已，憑什麼讓他念念不忘？
莊周承穿著睡衣下樓，走向停車坪，一邊痛恨自己犯賤，一邊跳上了臺大G，開著車出了別墅。
去哪？
去見那個讓他做春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