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莊周承低怒。
蔣少白這回還真閉嘴了。
莊周承是什麼人?
他可從沒聽過莊周承不碰女人的,那被子下的身段兒,可誘人得很呢。
但莊周承面對這樣送上門來的尤物,怎麼收手了?
要麼是看得重的女人,不想在這種情況下上了她。
要麼,是碰不得的女人。
蔣少白認為第二種不可能,這京都就沒有莊周承需要忌憚的人。所以,必定是這女人,在莊周承心裡的位置,不一般。
他一邊拔了針,一邊說:
“沖沖冷水吧,藥物被分解代謝,需要時間。她這樣生熬,別傷了根本,以後生育困難。”
這話,蔣少白說得嚴肅。
莊周承二話沒說,當即將霍煙從床上抱了起來,直接進了浴室。
蔣少白還是第一次見莊周承那麼嚴肅的,本想跟進去看看有沒有幫忙的,但還沒到浴室,莊周承直接把門摔上了。
砰!
關門聲震耳發聵,蔣少白悟了,這是在趕他走呢。
蔣少白走出臥室,心底裡那叫一個不痛快。
莊周承那臭德行,真正算得上是朋友的,加他不超過三個。
就這交情,居然為個女人,把他趕出來了。
蔣少白走的時候,順走了莊周承擺在展示櫃裡的一瓶赤霞珠。
赤霞珠市價一百多萬,而更難得的是,這酒有價無市,全球只有12瓶,屬於花錢都買不到那種。
放在平時,蔣少白是不敢打這瓶酒的主意,但誰叫今天特殊。
浴室裡,莊周承將浴缸裡放滿了冷水,霍煙被泡在冷水裡。
冷水刺骨,在冷水的刺激下,霍煙終於神智清醒了點。
她努力睜開眼睛,卻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誰。
她長長吐著氣,面板被冷水刺得生疼,但身體裡像點被點了把火一般,冰火兩重天的煎熬,也不過如此了。
莊周承拍著霍煙的臉,“霍煙,霍煙?”
霍煙呼吸急促,男人的聲音忽遠忽近,她想抓住,卻無能為力。
“你再堅持一下。”
莊周承探著霍煙的額頭,依然很燙。
莊周承當即走出浴室,進客廳開冰箱,取出食用冰塊。再回浴室時,餘光瞟見陳列櫃中的赤霞珠不見了。
莊周承面色一沉,但也沒精力再追究。
他將冰塊倒進浴缸裡,霍煙瞬間痛苦的嬌哼出聲,像要哭了一般。
但加了冰塊的水,倒是更有用。
半小時後,霍煙開始顫抖,嘴唇一點點血色消退,臉上的潮紅也只剩慘白。
莊周承估摸著差不多了,這才把人從冰水裡抱了出來。
這晚秋季節,常溫水洗澡也能冷得感冒,更別提這冰水了。
莊周承用他寬大的浴巾將霍煙緊緊包裹住,隨後扔上了床。
莊周承實在也折騰累了,擺在床面喘氣。
身邊女人一動不動,透著絲絲冷意。
這感覺,倒是跟那晚初見差不多,冒著仙氣的漂亮女孩兒。
莊周承盯著霍煙小臉看,她那麼抗凍,跑個冰水澡,應該問題不大。
即便這麼想著,莊周承還是用浴巾把霍煙擦了乾淨,然後把她蓋進了被子。
他合衣躺在被子面上,這算是對她最大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