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煙舌頭顫了下，“5、5年前。”
“老先生收藏的那幅畫，是出自你手嗎？”莊周承又問。
霍煙心跳忽然加快，面前這個男人，忽然變得很可怕。
她不知道他還知道什麼，機械性的搖頭。
男人眸光幽森，盯著獵物一般漫不經心的打量她：
“霍煙，如你所說，我這樣的人，的確有的是辦法為我的疑惑找一個準確的答案。”
他說著，手輕輕撫摸上她的脖子。
“如果讓我知道，你騙了我，我就……”他掌上用力，“折斷你的脖子！”
“啊！”
霍煙嚇得尖叫，隨後猛點頭，“我我明白，明白。”
莊周承收了手，忽略她細膩的面板留在他指間的觸感，目光壓迫性十足的落在她臉上。
霍煙張張口，最終點頭承認：
“我只能說，季少外公收藏那幅，是我畫的。”
“真是你畫的？”
莊周承是有猜測，然而確定是出自她之手後，震驚依然少不了。
被老父親珍藏的畫，居然是這個……才20歲的小丫頭片子畫的！
這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不得暈過去。
莊周承這瞬間看霍煙的眼神都變了。
霍煙抬眼，“不，那只是我臨摹的，我跟著原畫一比一臨摹的。不是我畫的，我水平沒那麼高。”
莊周承眼神怪異，還在真相的震驚中沒回過神來。
霍煙話落，覺得不放心，又說：
“周先生，但我敢肯定，那位老先生找的人，不是我。我最多能為你們提供，那幅畫是贗品的證據。”
莊周承思前想後，也認為老爺子找的人，不可能這樣一個黃毛丫頭。
應該，是畫作真跡的畫家。
“你既然見過真跡，那你認識畫師本人嗎？”莊周承問。
霍煙搖頭，“還真不認識。”
莊周承看著霍煙，想著老爺子對那幅畫的寶貝程度，這也令他開始好奇，那幅畫真正的秘密，究竟是什麼。
那幅畫是假的，這事鐵板釘釘的事實，但老爺子並不在意。
所以，老爺子到底要找誰？
霍煙被莊周承盯得頭皮發麻，她臉轉向車窗外。
這一扭頭不要緊，居然發現謝可在校門口，目光好像就是朝她這邊在看。
霍煙嚇得一抖，慌忙轉向莊周承。
莊周承看她這大幅度的動作，掃了眼外面，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怎麼了？”
霍煙囁嚅著唇，“我看見我同學了。”
莊周承卻笑了，但身上迫人氣息並沒削減半分。
“怕人看見？”
霍煙點點頭，還好剛才沒有傻傻的站在車外。現在只希望謝可趕緊走。
但外面的謝可像故意似的，一直站在校門口，像在打電話，也可能是在等人。
莊周承挑著眉，剛想說什麼，手機響了。
莊周承接了電話，說的是霍煙聽不懂的外語，聽發言像西班牙語。
霍煙不時觀察外面的謝可，有點焦急。
莊周承掛了電話，轉向霍煙，“不走？”
霍煙尷尬的呆滯，輕聲問：“周先生，我給你講個笑話怎麼樣？”
莊周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