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周先生好的是這一口。
生瓜蛋子,確實水嫩。
不過,不澀口嗎這型兒的?
年輕就是好啊、
他不否認男人到了一定年齡時,相對於成熟嫵媚的女人會更喜歡稚嫩生澀的。
因為這樣的,男人在女人面前,無論哪方面都有足夠的優勢。
陸增很快從裡面出來,直接扒開莞城,轉頭看著霍煙道:
“霍煙小姐,往後這類大奸大惡的人,你甭搭理,他討不著好自己就會灰溜溜的離開。”
莞城胳膊肘戳了下陸增:
“至於把兄弟埋汰成這樣?”
“工作需要,是兄弟的就犧牲下吧。”陸增樂呵道。
霍煙白了兩人一眼,轉向別處,兩都不搭理。
陸增扒開莞城,然後對霍煙正色道:
“爺說了,晚上請你吃飯,在他開會的期間,你可以做任何事情。”
霍煙苦拉著臉看著陸增,吸口氣,忍了下來。
她覺得這不對,她沒有義務陪他,他也沒有權利左右她。他們只是床上的交易,其他時候他們不應該有交集。
陸增跟莞城耳語了幾句,然後提著霍煙的衣服道:
“走,玩個遊戲去。”
是看姑娘不高興了,怕她下一刻就要去醫院,這得想法子把人給留住。
“什麼遊戲?”
到底還是半大的孩子,玩,對她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霍煙跟著陸增進了休息室,緊跟著莞城跟索河,果木都進來了。
莞城把幾個骰盅放在桌上,幾人落座。
陸增推了個在霍煙面前,道:
“來玩個全民皆宜高檔次高水準的遊戲,怎麼樣?猜點數,會不?”
霍煙點頭:
“會。”
不過,他們不上班了?
莞城把門關了,今兒是週六。
但外面有加班的人,不能光明正大的吵人是吧。
“輸了的貼紙條吧。”霍煙興沖沖的說。
喝酒和畫鬼臉都不合適,這還在上班呢。
她知道陸增是為了附和她,才召集人來陪她玩的。所以她得用點心,不然就太對不住陸增一片心意了。
幾人一致贊同,霍煙跟人玩這把戲,無疑就是被人坑的。
也不想想這都是些什麼人,那心那個狡猾得呢。
不過默契的是,都讓著她。
霍煙玩得興致勃勃,覺得似乎自己的聰明才智總算在這裡展現出來了。
因為她到目前為止,就她沒貼小紙條了。
一屋子人鬧騰得,那叫個歡。
想想,莊周承推開門,看到自己女人跟一群男人“鬼混”在一起,是什麼感覺?
大抵是大家都在興頭上,所以有人進來都沒注意。
霍煙忽然說:
“你來啦,一起玩嗎?”
陸增正給莞城貼紙條呢。
要不是這個動作側過了頭,不然大boSS進來他能頭一個看到。
一桌子人“嗖”地一下起立,風一般的離開了座位。
靠牆!
垂首!
靜立!
“爺……”
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霍煙手裡拿著骰子,莫名其妙的看著左右行動如風的幾人。
總算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那位爺生氣了,岔岔的放下骰子。
也起身,推開椅子往一邊站。
得,一群成年男人,就跟犯了錯的小學生似的,等著受罰。
莊周承那臉子黑得,跟鍋底兒似地,氣勢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