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
單腳踩住椅子,拿起酒杯與墨瑟碰了一下。
墨瑟隨後便見鏡流一仰脖,那滿滿的一杯酒液就宛如一條銀線一般,準確無誤的落進了她的喉嚨中。
酒盡杯乾...
完事後鏡流竟還頗為豪邁的衝著墨瑟亮了一下杯底,示意自己並沒有養魚。
這套嫻熟的業務流程愣是將在一旁的墨瑟的看眼皮直抽抽。
啊這...
怪不得他剛剛一說起活躍氣氛,鏡流就主動提起要喝酒了呢!
回想起當年玩遊戲之時司空見慣的插圖,墨瑟當即就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
都怪自己當時沉迷於大白腿,還真是忘了這貨其實也是個資深老酒鬼了。
然後,還不等其開口跟鏡流建議整點別的活的時候。
此刻的鏡流便已然將墨瑟面前的酒杯再度倒滿了。
舉起自己手中足斤足兩的酒杯,瞥了一眼旁邊杯中之物仍分毫不動的墨瑟,鏡流眉頭微皺。
“你怎麼還沒喝完?是看不起我?”
“不是,我...”
“那就趕緊給我喝!不喝酒哪來的氣氛演戲?”
根本不給墨瑟將話說完的機會,抬手間,墨瑟面前那滿滿的一杯酒液便被鏡流一臉急不可耐的灌進了其嘴中。
噸噸噸~
嗝~
“好,爽快,再來一杯!”
“等...”
噸噸噸~
噸噸噸~
就這樣,再倒再飲,再飲再倒,在被動的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了無數杯由阿星提供的純工業勾兌酒後...
墨瑟的意識也是終於來到了即將斷片的邊緣。
吐出了一口濃重的酒氣,在意識緩緩的消散之前,此刻的墨瑟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自作自受。
“咕~真是造孽啊!”
......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看著遠處的鏡流正在十分“親密”的給墨瑟一口一口喂著酒,此刻景元的後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輕車熟路的來到丹恆(楓)臥室下面的酒窖,提起兩壺酒香四溢的真·陳釀老酒。
學著兩人的操作,平日裡素來滴酒不沾的景元大將軍也開始喝了起來。
頓頓頓...
苦酒入喉心作痛。
他恨啊!為啥他就不能做到像墨瑟那般的不要臉呢?
明明只是很簡單的上前寒暄一下便可重新站在那個人的身邊。
但若是真讓他上前,不知為何,景元終歸還是感覺自己有些踏不出那一步。
算了,還是讓自己就這麼孤獨的自生自滅吧!
一頭扎進丹恆的私人小酒窖之中,景元徹底開始放飛自我了起來。
噸噸噸~
......
翌日,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望著頭頂那片陌生的天花板。
扶著自己頭疼欲裂的額頭,墨瑟的腦回路正在嘗試重連中...
我昨晚,好像是在和誰喝酒來著?
右手輕輕活動了兩下,自手掌下方傳來的一陣柔軟的感覺令墨瑟不自覺睜開了眼睛。
這是...馬薩卡!
有些不敢置信的微微側頭,墨瑟的雙眼瞪的渾圓,果不其然,一縷白色的秀髮隨之映入了他的眼簾。
墨瑟:“!!!”
哦豁,完蛋~
自己居然把鏡流給睡了。
正當墨瑟打算不動聲色的將右手抽回,打算研究該如何從羅浮仙舟上跑路的時候。
一道帶著些許嫵媚的清冷嗓音十分突兀的自旁邊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