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皎皎這邊帶著姜早往招待所裡面走,後邊那倆人見狀之後,也急忙追了上去。
她們知道許皎皎的手裡有錢,有好東西,做夢都想分一分,不然也不會連工都不上了,大清早的跑到縣裡來找人。
許皎皎那邊已經開啟了自己房間的門,她是個粗心大意的,出門擔心自己的鑰匙會丟,所以一直都藏在地上的地毯下邊。
至於房間裡面的東西,也不用害怕,這年頭偷盜是大罪,而且,這裡可是招待所,沒有小偷敢偷到這裡的。
這邊剛推開門,那邊許皎皎就紅了臉,剛想轉身把身後的姜早往後推,卻不想,身後的人已經錯過身,先她一步,走進了臥室。
姜早看了看屋內的狀況,大驚失色,“咋了這是?進賊了?”
許皎皎連忙走過去,一路走,一路撿,把地上散落的衣物啥的,全部都撿了起來。
不但地上扔得亂七八糟的,就連床上、桌子上,反正只要是你能看到的,上面無一不例外,扔得全部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想想,屋子裡面這麼亂,姜早能不亂想嗎?
她看著收拾東西的許皎皎,好奇的問道:“檢查好了嗎?都丟什麼了?”
看,她到現在,還在以為,這屋子裡面,之所以這麼亂,是進了賊呢。
許家的大娘和嬸子就是在這個時候走過來了,一下子就聽到了姜早的話,當即對視一眼之後,開始了。
大娘陰陽怪氣的,先是看了看許皎皎,隨後又看了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姜早。
“看看,我就說了吧,住在這裡,哪裡有住在自己的家裡安全,東西丟了吧?”
她的手脖子疼的要命,直到現在都還在撕心裂肺的疼著呢,而且連動都動不了。
都這樣了,她也沒懷疑過自己的手腕是不是斷了,不因為別的,只因為她不覺得,一個丫頭片子輕輕一掰,就能掰斷她的手腕。
許家嬸子也是,瞥了姜早一眼之後,開始了,“你看看,東西丟了吧,這就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說不準啊,是賊喊捉賊呢。”
姜早:“????”
陰陽誰呢,她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她看了一眼許皎皎,淡淡的說道:“皎皎,把門鎖上。”
那邊正在收拾東西的許皎皎,一秒鐘就放下了自己手裡的東西,興沖沖的看著對方,“好的,好的。”
她家早早又開始了,嘿嘿,好戲又要開場了。
一聽說她倆要鎖門,那倆人終於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了害怕,尤其是手腕生疼的大娘,她看著姜早,嘴唇哆嗦著。
“幹啥,幹啥,你倆鎖門要幹啥?”
姜早看著她,嗤笑了一聲,“幹啥?當然是幹你嘍。”
話音剛落,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著對方的脖子,一把懟在了牆上。
“放你奶奶的驢屁呢,敢這麼和你祖宗說話,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許家大娘整個背部外加半個後腦勺,都被姜早甩在了牆上,一時間疼的她頭暈眼花的。
姜早捏著對方的下頜骨,虎口逐漸用力,擠壓著對方的下頜,隨著她的手越來越用力,對方的下巴也疼的要命起來。
啥也顧不上了,當場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哇哇哇的,要多慘就有多慘。
隨著對方的哈喇子和鼻涕眼淚越流越多,這邊的姜早也是一臉嫌棄的,急忙鬆開了自己的手。
先是把自己的手,放在對方的衣服上仔仔細細的擦了擦,然後才說其他的。
“認錯了沒?老實了沒?”
許家大娘連連點頭,嗚咽著說道:“老實了,老實了,我錯了,錯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