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姜早吧誰讓人家後臺硬呢。
對方現在可以說是他們省內,最大的關係戶了。
你有本事把這件事情鬧到京市去嗎?
只要你沒有這本事,那肯定還是人家姜早說了算的。
然後在他倆的預設下,姜早又把人提溜進了臥室。
屋內斷斷續續的傳來了,十分鐘的慘叫後,姜早又慢悠悠的拎著兩個半死不活的人出來了。
她把人往院子裡面一甩,開口了。
“來吧,交代吧。”
老太婆是第一個交代的,畢竟她年紀大了,耐性不行了。
捱了這麼幾頓打,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大半條的命都搭進去了。
再不交代,恐怕她人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是我是我動的剪子。”
這個時候的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昨天的她有多囂張,今天的她,就有多狼狽。
沒辦法啊,疼啊,渾身上下,每一根骨頭都是疼的。
也不知道姜早這個死妮子是怎麼打的,每每她都覺得自己快要疼死的時候,卻總是死不了!
好好的,甚至除了嘴巴叉了之外,能跑能跳的。
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怎麼下的手。
咋就那麼神奇呢。
犟是萬萬不敢的了,但是為了自己的後半生,不為了她還有沒有後半生。
她這邊雖然認罪了,但是,該替自己開脫的,還是得替自己開脫啊。
“我我只是為她好啊,她死活生不下來,就算我不動剪子,她照樣”
春娟照樣會咋滴,大家不知道。
但是姜早的大逼兜,還是照樣甩了過去的。
“給你臉了是不?孩子生不下來,你不往醫院送,自己動剪子?你以為你華佗啊,還是張仲景啊。”
死老婆子開口狡辯,“醫院?家家戶戶哪個女的,不是這麼過來的,誰送醫院了。”
姜早看著她,呵呵一聲,“那別人還吃屎呢?你吃不吃?”
她要這麼說的,死老太婆可就不願意了,“你看看你說的,哪有人吃屎的啊。”
這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姜早表示,她本就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不嚴格意義上來講,她甚至都不是人!
她都不是人了?你還指望她講理呢?
對於對方的話,姜早是如此表示的。
“別人吃屎不吃屎,我不知道,但是從今天起,你吵架的時候,就可以和別人吹牛逼了,說你老厲害了,連屎都吃過。”
死老婆子:“”
誰想和人吹這樣的牛逼啊!
她無奈之下,只能求助於院子裡面的兩位同志了。
一開始,姜早剛帶著人找上門來的時候,她心裡的想法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被對方帶走的。
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她心裡的想法卻徹底掉了個個。
到了那裡邊,最起碼不管最後判什麼,好歹這幾天不會這樣,時不時的打她一頓。
到最後,哪怕是死,她也能死個痛快。
現在這算咋回事啊。
“同志你們”
她剛想說,讓兩位同志這邊行行好,直接把她拷走算了,省得她在這邊老挨姜早的打。
卻不想,話還沒說出口呢,那邊就又被姜早給提溜了起來。
你說說,明明她個子也不算低,身板也算結實。
怎麼到了對方的手裡,就跟小雞仔了一樣呢。
接下來就是害怕了,嚇得她都尿了。
是真的尿了,雖然冬天穿得厚,但是依舊順著兩條褲腿往下流。
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