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川剛說完兩個字就被百里政的動作打斷了。
百里政一把拽過蕭鶴川的手腕,抬手內力一震,輕而易舉地將蕭鶴川身上的粗衣麻布給的外袍給撕開了。
隨著蕭鶴川身上的繃帶入目,百里政的神情突然一怔。
“嘖,你還受傷了啊... ...”
蕭鶴川皺著眉跪了下去,“王爺,荒海城內兇險,受傷實乃常態。”
百里政定定地看著蕭鶴川,半晌才丟過去一瓶金瘡藥。
“上好的金瘡藥,自己上藥。”
說罷,他轉身就出了朱雀閣。
蕭鶴川踉蹌一步站起,將百里政送到了門口,“恭送王爺。”
突然,他領口一緊,百里政扯了扯蕭鶴川的衣領,俯身低聲說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阿川,我給過你機會讓你證明自己。”
“既然你並不能帶給我更大的利益,不如留下來做我王妃,陪著我... ...”
蕭鶴川蹙了蹙眉,“王爺,我... ...”
百里政並不想聽他多說什麼,冷哼一聲鬆開了手,“明晚我要在臥房內見到你。”
蕭鶴川呆愣在原地一句話都沒有說。
“大哥!”朱壹一直守在門口,在發現蕭鶴川身上的繃帶之後急忙跑過來檢視。
“你這傷... ...”
“沒事。”蕭鶴川一口回絕了朱壹的幫上藥申請。
他身上的傷其實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若不是青龍堅持讓他再養著,前幾天他就將這些繃帶給卸了。
沒想到卻在此刻發揮了大作用。
若是剛剛百里政一意孤行,蕭鶴川恐怕還真要對他動手了。
反正最差無非就是被百里政追殺,出了這京城去到蜀域,他便是雲王,百里政也奈何不了他。
朱壹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憋出一句,“大哥,你不在的這些日子裡我可太想你了,京城訊息頗多,我都處理不來了。”
“嗯。”蕭鶴川點了點頭,隨後便又邁進了朱雀閣內,挑起地上的外袍穿好後才讓朱壹進來。
“進來吧,說說最近的情況。”
朱壹一坐到桌前就開始叨叨個沒完,將京城近幾月來的事一股腦說了出來。
“京城自蜀域紛爭起之後,幾位皇子便前前後後裝模作樣地請命數十次,更是直言百里清解決不了,要換人。”
“誰人不知陛下派遣百里清去是有意立他為儲君啊,這功勞試問誰不想要?”
“可一旦知道蜀域那邊刀兵相見,且血流成河之後,一個個又都怕得要死,沒一個敢去看的。”
“要我說,那些皇子當真是一群草包,還不如咱們朱雀閣的暗衛呢。”
蕭鶴川神色淡淡地敲著桌子,轉而詢問道:“現在呢?那些皇子如何了?”
“唉,別提了,這些日子咱們的人就是因為他們跑斷腿的。”
“今日大皇子派人出去劫殺百里清,明日三皇子也派人去... ...他們這麼刺殺還真是沒完沒了了,搞得我都想去幫他們殺了。”
“結果你猜王爺說什麼?... ...”
蕭鶴川冷冷地瞥了朱壹一眼,嚇得他語氣急促地繼續說,“王爺說不用管,百里清會回京城的。”
“還真讓王爺猜中了,百里清預計明日便進城了,屆時接風宴必定是少不了的,就是不知道,這次宴會又會鬧出什麼樣來... ...”
蕭鶴川一怔,低眉不知思索著什麼。
朱壹嘮叨了一陣後就起身告退了。
蕭鶴川既然回了朱雀閣自然不會再提心吊膽下去,換了身衣服歇息了半日。
入夜,朱雀閣的大門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