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內的那個男子算是問到關鍵點上了,只見那人神神秘秘地捂著嘴低聲道,“我侄兒在宮裡當差,此事乃是他親眼所見!”
“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政親王還是個情種。”
“此話怎講?”
“你想啊,政親王為了那位公子居然鬧出這麼大動靜,就僅僅只是為了劫人,要是換了我啊我肯定不幹。”
“去去去,你又沒那權利說什麼換了你,政親王有四靈擁護才敢這麼幹,你?還是算了吧。”
“噢對,據傳,今夜就是四靈全部出動去清王府劫人了!”
“那人劫到了沒有?”
“這個就不知道了,但是清王府可謂是血流成河,不知道三天後還能不能舉辦婚宴了。”
“天子賜婚,豈能不應?”
“我看啊,到時候婚宴上還得出意外,以政親王的行事風格,他絕不會就此收手的。”
... ...
青龍就坐在那酒館的大廳內,聽著周圍人的談論重重地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留下幾兩銀子就扶著自己的手臂離去。
他剛剛在王府內與白虎分散逃離,出了清王府就來了這酒樓,原本是想著躲避追兵,又給自己找口喝的才來的,沒想到卻聽到了京城中了不得的閒言碎語。
不過這些人居然都猜得八九不離十了,除了他們家王爺非朱雀不可這一點。
等到青龍拖著一身傷回到政親王府時,百里政已經一臉陰霾地站在他的青龍閣前了,連帶著受傷頗重,被眾人攙扶著的白虎一起。
百里政看見青龍沉著臉開口道,“人殺了沒?”
青龍一怔,隨即搖了搖頭,“沒有。”
他並沒有什麼解釋要給,在百里政這裡,成了就是成了,沒成就是沒成,從來不需要解釋。
“所以玄武死了,朱雀還留在清王府?”
聽著百里政的語氣,青龍和白虎以及一眾暗衛全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但百里政卻沒有繼續說什麼,擺手讓他們都下去了。
等到青龍和白虎他們走後,百里政身後漆黑的角落裡走出來一個黑衣人,“王爺,一切都準備好了。”
“跟我們的人說,他們大婚當日,朱雀... ...必死!”
“柳小姐說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她覺得朱雀不像半途棄主的那種人。”
百里政緩緩合上了雙眸,似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又猛地睜開,“那就查吧,繼續查朱雀的身份,查一查之前蜀域荒海城朱雀的作為... ...”
“是。”
那人領命,飛速消失在了黑暗中。
... ...
蕭鶴川一覺醒來就已經到正午了。
他一抬手,手上遍佈的紅印讓他看得有些晃眼。
他動了動身子,感受著身上的些許疼痛,立馬就又躺了回去。
回想起昨夜,他身上好幾處剛剛包紮好的刀傷被百里清狠戾的動作崩裂... ...
如今看來,他身上的這傷沒有個兩三天是好不了的了。
真不知道百里清怎麼想的,居然在這個時候下這麼狠的手。
婚宴當天肯定是腥風血雨,百里政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加上那天百里揚在宴會上對百里政動了手... ...
這一次,整個百朝怕是要上下震盪了。
躺了一會,百里清便似有所感地推開門走了進來。
見蕭鶴川醒來,他勾著唇,滿臉笑意地看著他,“川哥醒了啊,餓不餓,想不想吃點東西。”
蕭鶴川:“... ...”
百里清沒等蕭鶴川回應,走到床邊將蕭鶴川給扶了起來,給他餵了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