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留他到現在。
那問題到底是出在哪裡?
是因為昨夜見到的那個玄武嗎?
就在他思索之時,劉沫得意洋洋地坐在了蕭鶴川的對面。
“哼,這個劉家不還是我的,爹器重你又如何?你這張臉被陛下看上那這輩子可就別想繼承劉家了。”
蕭鶴川抬眸看她,“這是什麼意思?”
劉沫噗呲一笑,“怎麼?你還不知道嗎?”
“也是,你就是一個剛來京城的土包子,怎麼可能會知道。”
“陛下雖然長得風流倜儻,但卻不近女色,只喜歡男人,並且他找男人還有一個標準... ...”
“什麼標準?”
“大概就是長成你這樣的吧,畢竟我可是打聽過了,陛下之前帶回皇宮裡的那些男子可全都跟你長得有幾分相似。”
”不過你大概也是和陛下心中的那個人長得像罷了,你們都是... ...據傳,陛下心中那人早就死了,回不來了,陛下只能以這種方法來懷念。”
蕭鶴川神色淡漠,修長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著桌面。
看來他找到原因了。
不是因為百里政發現了他,而是百里政的那些手下看見他對照百里政宮裡的那些人覺得自己也是百里政喜歡的,上報之後才有了今日這一出。
“喂,你聽傻了不成?”劉沫狠狠拍了下桌子。
蕭鶴川淡淡地看著她,“我知道了,姐姐還有什麼話要交代的嗎?”
劉沫聽到這一聲姐姐,看著蕭鶴川近在眼前的那張臉心跳都快了不少,“什麼姐姐,誰是你姐姐。”
“哼!”劉沫扭頭轉身,冷哼一聲。
半晌,她又轉頭道:“不過... ...看在你我血脈同源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皇宮裡面謹言慎行,你只要不做錯事,活下來那就是榮華一生。”
蕭鶴川勾唇輕笑,“榮華一生嗎... ...那你不想嗎?”
“呸呸呸!”劉沫唾棄,“本小姐可不想被困在宮牆之內。”
“總之話就帶到這裡了,本小姐走了。”
入夜,一架看上去奢侈非凡的馬車停在了劉府門口。
劉尚見狀趕緊迎了上去,看見坐在馬車外駕馬的年輕男子一時間不知所措。
這馬車看上去像是皇家的,可這個男子又是誰?他以前怎麼從未見過?
那位駕車的男子就是玄武。
原本這個差事是給朱雀的,百里政不知道在想什麼,居然想讓朱雀面對這個和他長得很像的人。
玄武反正閒著也是沒事做,乾脆一摘面具架著馬車就替朱雀來了。
“這位大人如何稱呼?”劉尚彎腰道。
可玄武並沒有看他,反倒是將目光落在了背靠在劉府大門口的蕭鶴川。
兩人目光相對,玄武不禁又被晃了眼。
又是這種眼神,真的是... ...
他的目光被接下來蕭鶴川的動作打斷,只見蕭鶴川抬手就將他自己散開的頭髮整個高高束了起來。
身上多了發冠支撐,倒是讓他有了幾分上位者的威嚴。
玄武看了一會後笑眯眯地衝他道:“劉公子,我們該去做準備了。”
蕭鶴川看著他沒有說話,半晌他才躍上了馬車。
玄武也不猶豫,駕著馬車直接往皇宮跑。
“劉公子難道就不好奇為什麼要單獨接你嗎?”
“獻舞。”蕭鶴川淡淡地道。
“猜對了,在下倒是想問問劉公子都會些什麼舞。”
“會舞劍算嗎?”
“舞劍?”玄武笑著反問,“知道上一個在陛下面前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