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藍袍老者這時大聲說道:“神州學院這是一點面子也不給順王府了嗎?”學院那名內門長老姓白,只見白長老面不改色的說道:“你順王府一來就咄咄逼人,沒有一點根據的就說我神州學院的弟子殺了你順王府的人,真假暫且不說,就算是有這事情,也要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吧?”
藍袍老者聽了白長老的話,氣得臉色鐵青,他怒聲說道:“哼,不管怎樣,今日你們必須把兇手交出來,否則順王府絕不會善罷甘休。”
白長老依舊面不改色,語氣堅定地回應道:“我神州學院行事向來光明磊落,沒有確鑿證據,絕不可能隨意交出學院弟子。順王府若執意胡攪蠻纏,那便儘管放馬過來,我神州學院也不是好欺負的。”
此時,天空中的雨越下越大,卻絲毫沒有澆滅雙方的對峙之勢。順王府的高手們個個面露怒色,彷彿隨時準備動手。而神州學院的弟子們也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嚴陣以待。
藍袍老者怒視著白長老,說道:“好,既然你們如此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們順王府心狠手辣。”說完,他一揮手,順王府的高手們紛紛上前一步,強大的氣勢散發開來。
白長老絲毫不懼,他冷聲道:“順王府莫要以為可以仗勢欺人,我神州學院的尊嚴不容侵犯。”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學院內又走出幾位實力強大的長老。他們站在白長老身旁,共同面對順王府的眾人。
其中一位長老說道:“順王府,你們今日之舉實在過分。我神州學院乃名門正派,豈會包庇兇手?但你們也不能僅憑一面之詞就來興師問罪。若有證據,我們自會秉公處理。”
藍袍老者咬咬牙,說道:“證據就在畫像上,那兇手必定在你們學院之中。”學院長老們齊聲說道:“一幅畫像說明不了什麼,若你們沒有更確鑿的證據,就請回吧。”
順王府的眾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藍袍老者心中也有些猶豫,他知道神州學院實力強大,硬拼起來順王府也未必能佔到便宜。但想到順王府的威嚴,他又不甘心就此罷手。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飄落在藍袍老者面前,也不知道他和藍袍老者說了什麼。藍袍老者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白長老,隨即大手一揮說道:“我們走!”很快順王府眾人走的乾乾淨淨了。
白長老轉過身來對著那些圍觀的弟子說道:“都散了吧!”說完他和幾名長老就向學院深處走去。”學院眾弟子也是紛紛離開。
張天命剛回到住處沒一會時間,嚴長老就滿面愁容的走進來說道:“天命,你跟我來一下,學院副賈院長讓你過去一趟。”張天命聞言眉頭微皺一下問道:“這事連副院長也驚動了?”嚴長老苦笑一聲:“這可關係到順王府,白長老一回來就把這事和賈副院長說了,然後他們就要你過去問一下具體情況。”張天命一邊走著一邊問道:“我只要把事情如實的告訴他們就可以了?”嚴長老嘆息一聲說道:“目前來看,也只能這樣了!”
張天命跟隨嚴長老來到賈副院長的住處,一路上心情忐忑不安。他深知此事的嚴重性,不僅關乎自己的命運,也關係到神州學院與順王府之間的關係。
進入房間,賈副院長正端坐在桌前,神色嚴肅。他的目光落在張天命身上,帶著審視與思索。
“張天命,你可知今日之事的嚴重性?”賈副院長緩緩開口,聲音沉穩而有力。
張天命恭敬地行了一禮,說道:“弟子明白,此事因我而起,給學院帶來了麻煩,弟子深感愧疚。”
賈副院長微微點頭,說道:“你且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來,不得有絲毫隱瞞。”
張天命深吸一口氣,神色凝重地開始講述當日與順王府侍衛及供奉衝突的緣由。
“副院長,當日之事,實乃事出有因。我在都城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