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被人打擾好事,心裡氣不打一處來,憤怒地瞪向施顏。
可不等她質問,施顏先發制人的開口了:
“你今天怎麼回事?怎麼不告狀了?我等了那麼久都沒等到你帶著秦修寒去找我算賬,你知道這對我有多大的影響嗎?都讓我錯過最佳睡眠時間了!”
柳如煙:“???”
秦修寒:“???”
施顏一邊擼袖子一邊向他們走去。
“算了,大家都是老熟人了,這次就讓我來替你告狀吧。”
施顏看向秦修寒,“你看她右臉上的巴掌印,是我打的。”
“你知道她被我打,肯定會生氣,要替她出頭。”
“現在我就當你要為她出頭,想對我大打出手,我開始正當防衛了。”
秦修寒:“???”
不等他做出反應,施顏的巴掌已經落到他臉上了。
“你這個瘋子,住手……啊!”
“嗚嗚嗚,你打了他就不能打我了……”
秦修寒和柳如煙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施顏公平公正地招呼了他們兩人,沒有重男輕女,也沒有厚此薄彼。
等她停手,秦修寒才有了喘息的機會,憤怒地看著施顏,咬牙質問:“你現在這樣對我,把我徹底得罪了,就不怕以後爺爺不管事了,秦家交到我手裡,我對施家不再施以援手嗎?”
施顏諷刺地說:“就算我討好你也沒用,只要柳如煙在你身邊,她不會讓你幫我的,你也會為了她,不顧施家的死活,甚至還會去踩上一腳,讓我要多慘有多慘,以此來討你的小三歡心。”
她已經想明白了,只要有柳如煙在的一天,她就不可能靠得住秦修寒。
柳如煙一哭,讓秦修寒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現在有秦老爺子在,他才不敢亂來,只要秦老爺子一走,秦修寒肯定就會不再管施家。
所以,她唯一能走的路,就是自己拿到股份。
只要她拿到了股份,秦修寒喜歡她還是討厭她,都不重要了。
如果要靠秦修寒的喜歡保住施家,但凡哪一天秦修寒收回他的感情,施家同樣要遭殃。
籌碼還是掌握在自己手裡最保險。
施顏打了個哈欠,轉身回房睡覺去了。
把門窗反鎖,戴上降噪耳機,他們來砸門都聽不見。
施顏晚上睡得並不安穩,夢裡反覆夢到蕭塵宴,有他們在月亮島上時的畫面。
可幸福的畫面維持沒多久,就出現他悲慼控訴的眼神,搞得她在夢裡都覺得心虛慚愧。
第二天下樓時,施顏發現有人在往別墅裡搬東西。
正疑惑間,就看到柳如煙戴著墨鏡和口罩,指揮著搬運的人小心一點。
看到施顏,柳如煙揚了揚下巴,即使隔著口罩和墨鏡,都能看到她的得意和傲慢。
“我老公讓我搬進來住,你把你房間裡的東西收拾一下搬去其他房間,我要住進去。”
“老公說了,既然你不把他當老公看待,那就沒必要把你當這裡的女主人看待了,以後我是這裡的女主人,主臥該由我來住,你也要聽我的!”
施顏淡聲說:“你要搬進來住隨你,但我的房間不會讓給你。”
柳如煙氣憤的質問:“你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嗎?以後我是這裡的女主人,你不讓出主臥,那我睡哪裡?”
施顏說:“你可以去和秦修寒睡,他和我是分房睡的。”
柳如煙氣得咬牙。
她也想和秦修寒睡,但秦修寒不肯,寧願同意她搶施顏的房間,都不肯讓她和他睡一個房。
“我不管,我就要睡主臥!”
施顏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