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要幫我做主啊,嗚嗚嗚……”
不等秦修寒開口,施顏率先說道:“做什麼主?他都說是不小心的了,而且你又沒死,這事就這麼算了。”
“你……!”柳如煙氣得臉紅脖子粗,一肚子的怒氣不知道往誰身上撒。
最後是秦修寒親自送柳如煙去醫院,別墅裡才安靜下來。
餐桌上只剩下施顏和蕭塵宴兩人。
施顏抬眸看向蕭塵宴,“你這下手也太狠了,要是她起訴你,看你怎麼辦。”
“狠嗎?”蕭塵宴不以為然,語氣依舊平靜,但漫不經心的語氣裡,卻透著幾分嗜血的殘忍,“她應該慶幸是在華國,要是在東歐,她敢當著我的面害你,我會把她的手剁成醬餵狗。”
施顏忍不住打了個顫,“你在東歐是土匪嗎?”
蕭塵宴低笑一聲,身上的嗜血氣息蕩然無存,又恢復了平時慵懶隨性的模樣,半開玩笑地說:“我當然不是土匪,他們親切地稱呼我為東歐的噩夢。”
施顏撇了撇嘴,覺得他是在逗她玩,並沒有當真。
到了晚上十一點,秦修寒和柳如煙才從外面回來。
柳如煙的手只是脫臼而已,接上去就能活動了,只是不能提重物。
回到別墅再次看到蕭塵宴,柳如煙眼裡滿是恐懼,大氣都不敢喘,一直躲在秦修寒身後。
在外面時她就在秦修寒面前哭訴,求著秦修寒幫她做主。
但秦修寒卻說她咎由自取,如果她不搞小動作,就不會被打。
而且她口誤叫了他老公,如果他再去替她出頭,那就是坐實了他們關係不一般,會被其他傭人傳到秦老爺子耳朵裡。
所以,她只能嚥下這個委屈。
“小舅,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休息?”秦修寒看到蕭塵宴還在客廳裡,有些詫異。
蕭塵宴放下手機,看向他說道:“我晚上一個人睡覺害怕,你和我睡一屋吧。”
“啊?”秦修寒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一個大男人,一個人高馬大的大男人,害怕一個人睡覺?
“這……這不合適吧?我們兩個都是男人……”
秦修寒有些抗拒。
雖然他叫蕭塵宴一聲小舅,但兩人到底是不太熟。
讓他和一個半生不熟的人一起睡,他會很不自在,可能一整晚都會失眠。
蕭塵宴說:“就是因為我們都是男人才合適,男人陽氣重,更能驅散恐懼。”
秦修寒眉頭緊皺,“要不我找個保鏢去守著你?”
蕭塵宴:“別人不行,只能是你。”
秦修寒頓時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夾緊屁股,看向蕭塵宴的眼神也變得警惕。
難道蕭塵宴對他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