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不悅之色,“就算俗事再多,可說到底也是拋頭露面,嫂子畢竟是侯府的夫人,還得注意一下的。”
薛錦畫的這個弟妹,向來自恃清高,同樣也看不起她是商賈之女。
但她的看不起從來不表現出來,也不會惦記自己的東西,甚至不屑。
“弟妹,我也不想呀!可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侯府的情況,侯府的那些生意如果不打理的話,恐怕侯府的日子更難過了。”薛錦畫一臉無奈地說道。
蔣氏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不自然,似乎還有些話想說,但最終還是忍住了,轉身拂袖離去。
看著蔣氏遠去的背影,薛錦畫搖了搖頭,她這個弟妹也是看不起她這個商賈出來的。
不過薛錦畫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她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一件事,轉頭對櫻花說道:“對了,櫻花,你去打聽一下為何弟妹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蔣氏一向清冷,宛如冬日的寒風,而且一直以來都看不慣趙家的所作所為,按理說,即使趙家使出渾身解數,她也不太可能會答應回到侯府。然而,現在她卻回來了,這讓薛錦畫感到十分困惑,彷彿置身於一團迷霧之中。
薛錦畫來到巷子裡,仔細核算著時間,覺得應該已經有訊息了,便打算再去找之前的乞丐詢問情況。可是,她找了一圈,卻始終沒有見到那個乞丐的身影,彷彿他憑空消失了一般,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再也尋不到蹤跡。
離開之後,櫻花就忍不住的說道:“小姐,你說那乞丐是不是個江湖騙子?不然好好的,人怎麼就不見了。”
薛錦畫眉頭微皺,搖了搖頭,“不會的,本來咱們也沒有給他什麼,他也不知道咱們的具體身份,他能騙我們什麼呢?”
“可是,小姐,那乞丐的行為實在太奇怪了,就像一陣風一樣,突然就消失了。”櫻花皺著眉頭,疑惑地說道。
薛錦畫微微一笑,安慰道:“櫻花,不要想太多了,也許他有什麼急事,不得不離開。”
回想起上輩子的事情,有些事情已經脫離了正常的軌道,而現在有些事情她的確也不太敢確定。
“你去通知李三,讓他私下找找。”
她要把所有可能要發生的事情,像握緊的拳頭一樣,牢牢地把控在自己手裡,這樣她才能安心。
傍晚薛錦畫回到府裡,就聽見王氏屋子裡傳來如杜鵑啼血般的哭聲。
薛錦畫皺眉,“櫻花,你去看看怎麼回事?這才這麼半天的功夫,怎麼就弄得烏煙瘴氣的。”
薛錦畫剛要坐下來,丫鬟就跑了進來:“小姐,是老夫人跟小夫人吵架了。”
在前世的時候,她這個弟妹就很剛烈,自己的這個婆婆總想端她當婆婆的架子,時不時的還想把她拿捏一下,但她的這個弟妹本就飽腹詩書,受過良好教育,她不反過來教育她這個婆婆就算了好的了,哪裡還輪得到她這個婆婆一直挑理?
就像一隻狡猾的狐狸,總想著在老虎面前耍威風,結果卻被老虎反咬一口。
薛錦畫這時也來了八卦的心,“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丫鬟喘著氣說道:“小夫人回來後就跟小爺發了一頓脾氣,說他整日花天酒地,胡作非為,讓她和侯府跟著丟人現眼,小爺您還不清楚嗎?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人就是小夫人了,於是,就趕緊給小夫人跪下來了,給磕頭認錯呢!可好巧不巧的,被老夫人給撞見了這事。”
“老夫人當場就呵斥了小夫人一頓,說她這是強勢霸道,哪有誰讓丈夫給自己下跪的,於是就拿出婆婆的身份壓小夫人,結果… 小夫人就直接回懟了回去,說子不教父之過…… 總之也不知道小夫人具體跟老夫人說了什麼,反正說完後,老夫人就直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