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蘇仲淮的酒清醒了過來,他剛準備起身他的左腿便傳來一陣劇痛,剛開始他不以為然,以為是自己的不小心碰著了。
但無論他怎麼用力都發現這條腿都動不了了,他一臉驚恐地抬起頭看向一旁的李氏詢問道:“夫人,夫人,我的腿,怎麼了?”
被吵醒的李氏見蘇仲淮醒了,先是開心激動,但緊接著又看到了蘇仲淮的舉動然後又變得傷心難過了起來。
“夫君,你也不要太難過了,郎中說……你的這條腿是保不住了。”李氏支支吾吾道。
此話一出,宛如一個晴天霹靂劈中了蘇仲淮,他下意識地否定道:“不,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變成一個瘸子?不會的,是你們在騙我。”
蘇仲淮搖著頭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說完,他還掀開了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準備下床走路,結果他左腿剛接觸地面他便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李氏趕忙將他給扶了起來,這下蘇仲淮算是徹底接受了自己是個殘廢的事實了。
“嗚嗚嗚,我變成了一個瘸子,我變成了一個廢人了。”蘇仲淮號啕大哭了起來。
李氏看到蘇仲淮這一幕頓時心裡也不好受,但是她還是將心中的疑惑給問了出來,“夫君,你究竟是怎麼跑到後院的?又怎麼對新娘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以這麼多年對自己丈夫的瞭解,李氏自然是知道這個蘇仲淮是一個女子色之徒,但他確實也沒有膽子大到可以在別人的婚禮上去對新娘做不軌之事。
此話一出,蘇仲淮立馬陷入了回憶之中,“我記得我在宴席上喝了很多酒,然後……謝承晉他說我喝多了,要把我扶去後院的客房讓我醒醒酒,然後我就……不知不覺地走到了新娘的房間裡……”
李氏一聽還有什麼不明白?這不就是蘇知知和謝承晉搞的鬼嘛?
想到這裡,李氏便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恰巧此時蘇仲淮也智商上線了,他也立馬反應了過來,“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是三房謀劃的?”
蘇仲淮試探道。
李氏點點頭,“對,十有八九和他們脫不了關係。”
蘇仲淮一聽立馬惡狠狠地握緊了拳頭,“走,我要去找他去,讓她們還給我一個公道。”
李氏聽到這裡苦笑了一下,反問道,“你有什麼證據嗎?我們這不是猜測嗎?如果我們什麼證據都沒有去鬧了到時候又是我們的問題了。”
此話一出,蘇仲淮又宛如一隻洩了氣的皮球,“那我們就什麼都不是就任由他們這樣陷害我?”
蘇仲淮不甘心地反駁道。
“不急,來日方長,我們和他慢慢算賬,以後總有機會的。”李氏說完眼睛裡閃過一絲陰毒。
“好吧。”蘇仲淮聽完也只能不不情願地點了點頭,畢竟他們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而此時李氏心中立馬多了一計。
蘇知知你不是心思歹毒嗎?那麼我們將你們三房給趕出去,看你們一家人孤家寡人、孤苦無依的還怎麼心思歹毒?
此時蘇知知一家人都進入了甜美的夢鄉之中,不知道他們明天醒來會面臨更大的挑戰。
次日清晨。
還未等蘇知知他們起床,一陣喧鬧聲便將她們一家人給吵醒了,蘇知知等人趕忙匆匆套了衣服便出去看,結果卻發現是二房一家人在門口鬧事,基本上整個蘇家的人都到齊了。
李氏一看到蘇知知出來了之後便指著蘇知知的鼻子道,“你這個小賤人心思真歹毒,得虧你叫我們一聲二伯母、二伯父呢,轉身就陷害你二伯父。”
蘇知知一聽立馬明白了,對方估摸著已經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他的手筆了,蘇知知也絲毫不畏懼地回懟道,“你瞎說什麼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