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縣令還沉溺在美夢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溜進去的蘇知知。
看著床上熟睡的張縣令蘇知知心裡起了一陣無名的怒火,就因為張縣令的趨炎附勢和見風使舵讓她阿孃一直生活在擔驚受怕之中,然而張縣令卻能在這裡安然入睡,這多麼不公平!
想著想著,蘇知知下意識地從空間裡拿出了一把手槍然後抵住了張縣令的太陽穴。
冰冷的槍口貼到張縣令的那一瞬間,張縣令瞬間從噩夢中驚醒,他剛起身便對上了蘇知知寒冷的視線。
雖然張縣令不知道蘇知知拿著什麼東西抵著自己的頭,但他知道反正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十有八九就是傷害自己的。
一想到自己的身家性命都被蘇知知捏在手裡,張縣令立馬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看向蘇知知道,“知知啊!我們倆也認識那麼久了,你這是幹什麼呢?有話好好說啊。”
張縣令強調道。
蘇知知聞聲冷哼一聲嘲諷道,“原來張縣令也知道我們認識那麼久了,那你是怎麼好意思不顧念咱們的情分三番五次地做出針對我們來月樓的事情呢?”
“不僅如此,你還縱容陳旭立找人對我母親下手,如果只是針對我我也就忍了,你千不該萬不該對我母親下手。”
蘇知知毫不留情地拆穿張縣令奉承的話。
張縣令看到蘇知知說著說著情緒越來越激動了起來,他連忙開口安撫起了蘇知知,生怕蘇知知一個激動他的小命就交代於此了。
“好好好,本縣令知道了你的委屈,請你保持冷靜,不要激動好嗎?你再給本縣令一次機會,本縣令一定會替你主持公道,洗刷你的冤屈。”
張縣令看向蘇知知信誓旦旦道。
蘇知知聞聲頓時微微一愣,但緊接著她又發出了不屑的冷笑聲,這種騙鬼的話她才不信呢,當她三歲小孩啊!
“你覺得我信你說的話嗎?”蘇知知譏諷道。
“那你要怎麼才相信我說的話?我對天發誓好了吧?要是我再對你們蘇家下手我就不得好死,死無葬身之地,你看這樣可以嗎?”張縣令伸出食指和中指道。
蘇知知聞聲頭都沒抬,男人的話要是能相信那就見鬼了。
想到這裡,蘇知知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顆黃色的藥丸然後抵到了張縣令的嘴邊道,“你現在把這個給我吃下去。”
張縣令微微一愣,一臉驚恐地看向蘇知知,“這是什麼?我能不吃嗎?”
雖然張縣令不知道這個藥丸是什麼,但是他的第六感告訴他這個東西肯定不是啥好東西,絕對不能吃,但這個事情哪能由得了他做主?
“不能,這是慢性毒藥,特意為你做的,你要是現在不吃的話,說不定我手就不小心滑了,你的小命就沒有了。”
蘇知知見狀毫不猶豫地威脅對方道。
這句話瞬間讓速來惜命的張縣令聽完之後立馬乖乖地吃掉了蘇知知遞來的藥丸。
看著張縣令的舉動,蘇知知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撂下一句“別讓我再看見你為難我們蘇家了。”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有了蘇知知的警告之後,張縣令等人再沒有整么蛾子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蘇知知她們一家人都過得格外安穩舒心。
清晨。
蘇知知剛起床簡單收拾了一番來月樓之後來月樓便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咚咚咚——”
“誰會來這麼早?”蘇知知疑惑道。
說完,她便將門給開啟了。
結果下一秒門外冒出來的人便頓時讓她感到有些無語了。
是的,此人正是張縣令。
只見張縣令一臉討好地看向蘇知知道,“知知啊!你看已經過了都快半個月了,你能不能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