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打量肖啟書,狐疑道:“莫不是池祈年找過你?”
肖院長連忙反駁:“還真不是,純粹是我這個師父操碎了心。”
池珏不做逗留:“下午有臺小手術,我先去忙了。”
相親這種事起了頭就會一發不可收拾,必須掐死在搖籃裡。
肖啟書抻著腦袋:“忙歸忙,這事得放心上啊,抽空我幫你約人,吃個飯花不了你多少時間。”
“再說吧。”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池珏的目光凝聚在桌上。
那一束盛放得過於狂妄的弗洛伊德玫瑰,高貴冷豔又是如此的讓人難以拒絕,卻生生扎疼了她的眼睛。
‘你漫不經心地穿梭於我的夢境,使我的心,變成了充滿芳香的花園,從此你是信仰,是安寧,是長存的希望。’
曾經那個將情話揉入耳畔的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