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出去找幸運物的馳現被老管家叫住,順手給了他一串鑰匙。
“七少爺,老爺憐你心疾嚴重,將最靠近季醫生的屋子整理了出來,之後的時間我和您會住在那裡,以便你能得到及時醫治。”
馳現接過鑰匙放手上把玩著,假的,老管家的態度很容易從稱呼中看出來。
望著老管家露出玩味的笑,馳現答應了下來。
“好啊,麻煩管家你幫我把東西收拾一下。”
不經意間,馳現將需要的東西以疑問的方式問了出來。
“新屋子應該沒有蜘蛛之類的髒東西吧,特別是有毒的。”
蜘蛛很好找,特別是年久不打掃的屋有很多子,但那基本都是無毒的,與馳現的目標不符合,他可以預警危險,可現在危險無處不在。
老管家對馳家的一切都盲目自信,見不得馳現有一絲貶低馳家的可能。
“七少爺,馳家的下人是老爺花高薪聘請的,如果不能盡職早就被開了,像蜘蛛這種骯髒的東西只會出現在巫家,那裡簡直讓人不能忍受。”
似乎想起什麼,管家露出厭惡的神情。
巫家?巫這個性聽著就比較邪惡。
見馳現露出好奇的神色,管家看向馳現的眼神中帶著深意。
“七少爺,好奇心會害死一隻貓,馳家人最好的美德就是不要對任何事產生好奇。”
新搬進的屋子不算大,八十幾平方左右,為了堵住外頭人的口舌,馳家花高價又聘請了一批傭人,每位少爺小姐都配了兩位。
如管家所說,房子乾淨的很,馳現找遍了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找到一個蜘蛛。
有些遺憾,頂著滿臉汗水走在街上,馳現得去其他地方碰碰運氣。
他還記得昨天的臭水溝,那裡或許有他需要的東西。
與昨日不同,那條窄路的人多了起來,這些人穿著很像霧腐,不同的是,他們的嘴唇泛紫,偶爾從袖中伸出的手指尖泛黑,是有毒的象徵。
農戶遠遠看到這些人就躲了起來,緊閉屋門。
為了弄清楚這些人想做什麼,馳現靠在有了年限的大樹後,很高很粗的樹很好掩蓋了馳現的身影,給他提供最佳視角。
水溝依然很臭,那些黑袍人似乎感受不到,其中一個手時不時伸進去,再從中抽出來時,一隻癩蛤蟆被他抓在手中。
從腰間拿出一個布袋,將蛤蟆塞進袋子裡,那位繼續摸索。
另外幾個黑袍人,有的捉蛇,有的捉蜈蚣蠍子,也有的和馳現一樣,捉蜘蛛。
有些毒物很毒,稍不注意被攻擊到的黑袍人幾秒內就倒在地裡,宣佈死亡。
其他的黑袍人見到這景象就會紛紛湧了上來,圍在死亡黑袍人身邊,並不是哀悼死亡的人,他們七手八腳地拿下那人的布袋,搶他捉的毒物,更有甚者,將死的那人身體部位切下放入自己的布袋裡。
同伴對他們來說並不重要,毒物高於一切。
看著眼前一幕,馳現收緊了手心,對同類沒有同理心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面前的黑袍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或許傀儡更適合他們。
後背好似有什麼東西爬過的感覺讓馳現從思考中驚醒,他能感覺到那東西很大,大概十幾厘米,按照路徑,它很快就會爬到馳現的頸部。
想到副本的詭異處,馳現眼神一厲,迅速將外套脫了下來。
褐色外套的背部,一隻有麻雀大小的蜘蛛瞪著八隻黑眼睛與馳現對視,感覺到外套的主人發現了它也不怕,甚至又吐絲透過彈跳爬到了馳現的腿上。
五六毫米的蜘蛛叫小巧玲瓏,十幾厘米的蜘蛛就有些恐怖了,八隻腿的大蜘蛛在馳現修長有力的腿上往上爬著,還未爬到頭就被夾了起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