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神明按要求將十字木架找出來後踹了下站在旁邊看戲的帕瓦和勞維,作為他們的債權神,尤利有權利使喚負債任務者!
儘管三位家主逃跑速度很快,也還是被尤利給按住,讓兩個他們看不上眼的食物給束縛住,雙手被綁在木架兩端,姿勢十分屈辱。
早有預謀的婚禮徹底反轉,成了另一種意義上的鬧劇。
055將巫溪戴的面紗摘下,露出了那鄙陋不堪的下半張臉,詭異的神色有一瞬間的消褪,變成骷髏。
“巫大家主,你最親近的巫醫,那下水溝的螞蝗忍心讓你受唾棄嗎!”
無論是厄難分屍的時候還是現在這個時刻,巫醫都恰好沒在現場。
嫌惡打量的目光像他的爬寵一樣遊離在臉部,竊竊私語的嘲笑聲不受控制地往他的耳朵裡鑽!巫溪何曾有過這麼受制於人的時光,感覺到屈辱的他彎起眉眼,看不清楚唇部位置的部分震動。
“呵呵,厄難,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那個沒用的只會帶給別人災難的厄難!”
密集的蟲子像不要錢一樣從巫溪的身體裡鑽了出來,爬過他皙白的肌膚,落在地上,向著四周爬去。
055感受過那種被蟲子咬過的感覺,初時只是一個紅疹,只需幾秒的功夫,毒素會鑽進血液裡,攪得身上的經脈很疼,疼到讓人想自戕,直到死亡才算解脫。
巫溪就是這麼一個毒物,那些看過他醜態的人都得下去,這之前,他會將錯歸咎到害他陷入此等境地的厄難,讓那些人知道,錯都在厄難。
055愛極了巫溪死不悔改的樣子,只有這樣,她才好看到這些怪物的極限,死對他們來說太容易了,也太便宜。
握住黑霧製成鞭子的手驟然一僵,055唾棄一把沒用的自己。
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順道站在椅子上,無視幾道偷笑的聲音,一道鞭子就擦著三人的身體而過,留下刻骨的傷痕,血跡盡數被黑霧收盡。
一鞭過後,055在凳子上蹲了下來,似好奇地問道。
“屈辱嗎!難過嗎!疼嗎!”
坐在後面看戲的機械神明有些沒耳聽,這說的什麼和什麼,還好一號被留在了他東街的密室裡。
關在玻璃瓶子裡的裡恩也瑟瑟發抖,慶幸自己不是那幾個人的同謀。
滴答,又有淚水落在地上,水明意不愧她的名字,就是水做的,嬌小姐哪怕是做了小姐還是嬌氣,一點疼都受不得!
左手拿過鞭子,右手抬過她的頭,055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仿若看著一灘爛泥。
“阿水,你怎麼老是哭呢!打我的時候明明那麼堅強,堅強地我都沒法信你沒殺過生!”
水明意拼命搖頭,她知道現在唯有讓厄難心軟,自己才能活,就像厄難說的那樣,巫溪和馳常玉不會與她共死亡。
“不是的,阿言,是他,是巫溪,都是他騙了我們,我不想的,你相信我!”
被攀咬的巫溪嘲諷地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水明意,那場針對厄難的局是他和馳常玉一起策劃,可水明意也不無辜。
如果不是嬌弱的水大小姐潛意識裡想要健康地活著又怎麼會答應他們的計劃,大富人家裡出來的人沒一個真的單純,看似乾淨的白蓮實際上根子都髒透了!
055沒說信也沒說不信,招手喊來在人群中伺機而動的馳現。
“馳七少爺,將你父親身上的符拿出來!”
馳現臉都綠了,他爸還在055星勤懇工作,哪是眼前這個想吃了他的怪物。
055當然知道,但誰讓馳現這麼多天除了帶走她的一號,一件有用的事都沒辦成。
馳老怪物身上這次帶來的符不多,個個都是精品,明顯是存了些見不得人的心思,最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