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探聽劍神宗,以前發生過些什麼不為人所恥的秘密。
在妙白珏那不算幸福的童年裡,他每天除了修煉靈器和劍招之外,還要多去品嚐一種,別人家的小孩所體會不到的痛苦。
他的母親,在平安生下他時,卻死了。
劍神宗的人起初以為,妙白珏的母親是難產而死。隨著妙白珏的長大,他們尋思出了這一個想法,那就是妙白珏害了他的母親。
速度減緩了下來,妙白珏和季敖之間的差距,還有一段很長的路。他沒有那麼充沛的靈力來揮霍,也無法擁有一個看似刀槍不入的金剛之軀。
又是一條形狀怪異的綠線纏繞而來,外加上一把能夠讓他面色,變得更加蒼白的怪刀。
他的頭腦很難再保持著清醒,幾度要暈眩了過去。放棄既是死亡,堅持卻不一定能夠存活。
多年前那陰暗的地牢,再一次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小子,怎麼了?剛才不是很厲害嘛,哈哈哈……”
一刀又一刀往妙白珏這把邪劍砍了來,季敖看到了屬於自己的勝利即將來臨。虧他還指望妙白珏多堅持一會兒呢,真是沒意思
砍沒幾百下,季敖就放棄了玩虐妙白珏的心思,他也累了,需要找個時間稍微休息一下,不然等會兒天都亮了。
再次握緊鬼犬,季敖重重地一刀揮了來。
無法再承受這一擊的妙白珏,整個人往這地面上翻轉了來,砸出了不少足夠掩埋他的小土坑。
他還沒有輸,只要他的手中還有一把劍,哪怕是斷劍也行。他那閃著黑芒的眼眸,因了他的疲憊,正在一點點地離他而去,幫他恢復成原來的模樣。
原來是個什麼模樣?是地牢中的那個時候,還是遇到夏侯巍他們的那會兒。
“帶我走好不好……”
往這牢門前挨近了些,小妙白珏跟廊道上,要匆匆離去的夏侯巍等人嘀咕了一聲。
他知道這些人算不得好人,但應該會比劍神宗的人好一點。他們一走,不知還要等幾個月,甚至於幾年再有其他陌生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是誰?又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
彷彿在小妙白珏的眼睛裡,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動了惻隱之心的夏侯巍,在這氣氛算不得好的廊道中停了下來。
“我叫妙白珏,他們說我害很多人丟了小命……”
有些討厭夏侯巍那冰冷徹骨的眼神,妙白珏害怕地低垂下腦袋去,不敢多看夏侯巍一眼。
哐噹一聲,牢門上的鎖鏈,化為冰屑粉碎了去。
咻,一道企圖施展妙家四疊影的黑芒劍光,撕裂開了虛空。
:()少年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