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雙方掐住彼此的時候,暗鬼所佔據的優勢,還是很明顯的。
它不是獨自在戰鬥,還有木鬼它們在幫忙。
順著暗鬼的手臂,木鬼成了一根又一根,銳利無比的矛刺,刺進了那沙質季敖的體內。
一根矛刺戳一堆沙子,得來的結果也不過是,矛刺和沙子都沒變過太多。
有了水鬼的摻和,木鬼的那些矛刺,又都生根發芽開了花。
乍一看,沙質季敖就真成了個綠樹人,少了點兒綠光而已。
呼,在持有靈的幫助下,季敖無所顧忌地吞噬起了,那些瀰漫在沙質巨人身上的靈力。
那沙質巨人與其說,是他對付暗鬼的法寶,倒不如說是在消耗五鬼的同時,藉機補充靈力。
他一恢復不少靈力,沙質巨人就又多了些氣力,強行甩開這些一點兒都不好看的裝飾品。
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戴著些花花葉葉,成何體統。
“……”
暫時忽略掉了那蠻力不小的沙質巨人,鬼屋轉而將更多的注意力,擱在了搜捕季敖的事情上。
大白天跟他鬼屋比拼修為就罷了,晚上麼,那是沒試過他的黑夜能力。
無法像季敖那般近乎完美的,和沙土合為一體,土鬼就跟一頭只會挖坑的穿山甲一樣,鬧出了不少,會被季敖所察覺到的動靜。
儘管動靜太大了,但土鬼依舊幫著鬼屋,找到了季敖的所在。
煩,季敖只覺那土裡土氣的玩意,真個煩。
他隱藏在地底下這麼有優勢,都壞在這小雜物的手上。
不先想著解決掉鬼屋,季敖猶如狂鯊捕獵,嗖的一下就到了土鬼的面前。
兩刀子下去,抽得土鬼要死不活。
速度沒有季敖快的土鬼,期盼著鬼屋快些將它召喚回去,卻遲遲沒有等來一絲希望,彷彿它的存在就是用來犧牲的誘餌。
鬼屋何嘗不想搭救土鬼,可把土鬼撤回來,他又要面臨著失去季敖具體位置的機會。
手腳並用地推搡開了那沙質巨人,心有靈犀般的暗鬼,將自己這雙烏漆麻黑的手,化為了兩根鋒利的尖矛,直衝而下要來將季敖給戳成烤串。
這一切看似漫長,實則都是在眨眼間發生的事兒。
高手間的對決,不是生與死的較量,就是意志上的折磨。
沙質巨人是沒辦法,做到像暗鬼那樣子靈活,但它也有屬於它的能力存在。
怎麼說,它也是季敖靈力的一部分。
快速凝聚出這把沙質鬼犬巨刃,它到底是遲了些,只斬斷了暗鬼身體的一部分,影響不了暗鬼,護向鬼屋天靈蓋的行為。
將土鬼踩在了腳底下,季敖對這麼個結果,也沒感到多大的意外。
他也能夠透過沙質巨人,清楚地看到地面上,有關鬼屋的一舉一動。
來了就來了唄,大不了多拿出一把靈器,就此做個了結。
咻,兩道如月牙般的刀芒,紅綠相互裹挾的,衝上了無盡的天穹。
“大叔,你為什麼要用針扎我呀?”
甦醒而來的曹佑,是不懂小歐桓為什麼,要拿一根紫芒小針在扎他。
吃疼地縮回手來,曹佑忒想一巴掌將小歐桓給扇飛,好讓自己少受些罪。
“你被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給親暈了,我叫了你老半天都叫你不醒,只能用針幫你通通經絡咯。”
收了迷你龍魂刀,小歐桓臉上一點兒笑意都沒有。
他是真擔心曹佑從此長眠不醒,那可就壞事了。
這會兒好了,這小子也醒過來了,他該輕鬆地緩口氣了。
“親?她……她她親我哪裡了?”
伸手往身上胡亂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