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掉白玉孫那牲畜的醜惡嘴臉,尹伯期帶著邢鑫往荀滕這邊走了來,希望荀滕這個大夫能夠幫她瞧一瞧,免得那些寒氣給她的身體留下了點病根子。
和尹伯期的漠然相比,伊葛倒有些好奇白玉孫,是如何做到將那花衣服的小姑娘,從某個領域裡踹出來的。
走到了曹佑這邊來,伊葛想要去幫小白貓,拽一下那條延伸向曹佑靈泉深處的銀光鎖鏈,卻被他這好師傅的貓爪,給攔了下來。
額,難道是嫌他這老半會兒,都在看熱鬧麼。
他也有關心過曹佑的情況呀,可惜當那一大團黑雲暗霧捲來的時候,他只能在那些暗雷之下防備著,無法及時地接近曹佑。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就算我是火器門現任的門主,又怎麼樣?”
“……”
“那麼大的一個宗門,又不是歸我一個人管,我也只是有個架子罷了,實際上連我家的那個臭丫頭,都不把我當個門主看。”
“……”
“抓我這種空架子門主有什麼用啊!你想知道些什麼秘密,大可以直接從我腦袋裡拿就好了,何必要為難這位姐姐……”
緩緩地放下花月的小手,站起身來的馬杜,一邊哽咽著一邊質問起了白玉孫,這個有頭沒臉的傢伙。
論修為論人手,此時的他都不是白玉孫的對手,也就讓他更想知道自己對白玉孫而言,有什麼天大的利用價值。
當別人處心積慮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時,就該清楚地意識到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別人利用,甚至於在某個不為人知的時候被暗害了小命。
這點兒淺顯的道理,馬杜當了六年的門主,多少還是懂得一點的。
“呵,我為難這麼個小器靈?你怎麼不說是你太弱了,連她都保護不了。”
“明著跟你說吧,你們火器門勾結著暗靈盟,做了很多妨礙到我的事情。所以,我只能趁著你對這位姐姐,還有點關心的時候,利用一下她的小命,來要挾你讓出火器門。”
“放心!你們那點小地方我是不稀罕的,只要能夠斷了暗靈盟的一部分力量,到時候自然就把那幾座城池還給你了。”
拿著手裡這一縷從花月那邊取來的秀髮,白玉孫可謂好人也當壞人也做,不怕馬杜再有所反抗的,說起了自己這麼個意思。
他想要火器門,但不是暗地裡那種偷偷摸摸的擁有,而是藉著馬杜這個當習慣了傀儡的門主,直接號令整個火器門為他效命。
“?!”
被迫換了個髮型的花月,伸手往自己的額頭上摸了來,愕然發現額頭前的這一縷頭髮,都落到了白玉孫的手裡。
咬緊了小嘴的她,知道自己這次是闖大禍了,不僅讓馬杜在敵人面前傷心難過,還間接地斷送了火器門的未來。
千古罪人!不用別人給她冠上這麼個罵名,她自己倒先在心裡埋怨起了自己。
“……”
看見那一縷,被白玉孫撒了出來的頭髮,馬杜整個人都僵了。
器靈?也就是說,花月是他所持有的那把花傘的寄生靈咯。
他可以從此再不見花月,花月也可以一直躲著他,但他明白只要自己擁有著那把傘的持有權,他和花月之間就會保持著某種牽絆。
一旦那把傘毀在了他的手裡,就等同於他殺了花月。
對,這一切都是他太弱了,弱到保護不了自己想要保護的東西。
這個白玉孫當著他的面前,說出了那番野心,那其他沒有說出來的人呢,又在他的背後玩了多少花樣,讓他這個本想與世無爭的小門主,揹負上多少辱沒祖宗的罵名。
一想到自己的榮辱牽扯著馬家的列祖列宗,馬杜更是恨不能自行了斷。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