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蘭拉住衛渝的衣角,“不行,我們沒有證據不說,皇上不會相信我們的。”
“你氣死我了,人家都欺負到你頭上了。”白書楊恨鐵不成鋼。
“你也說是以前,小姐現在還在禁足,你這樣拉小姐出去,不是在公然抗旨嗎?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白書楊猶如被當頭一棒,但看到衛渝合銀蘭被欺負就不爽,“不管了,我罩你們,還沒幾個人敢得罪我爹。”
衛渝趕緊給白書楊順毛,“謝謝你,還有你爹。”
“你……”白書楊指著衛渝,又指了指銀蘭,氣到失語,“沒眼看,我不管你們了。”
衛渝語氣決然,“這個債我一定會討回來。”
“對了,今晚不是你們輪值你們怎麼進宮了。”衛渝問。
說到這裡白書楊更氣了,哀怨看著衛渝。
“我爹把我從睡夢中撈起來揍了一頓,他收到姐姐的家書知道我為了你的事去找皇上了,罵了我將近一個時辰,姐姐還說嘉妃很有可能對你心存歹念,讓我提醒你小心一些。”
衛渝就說怎麼白書楊的耳朵今天格外紅。
“我本來想著明天值班的時候來提醒你的,只是心裡總覺得不安,所以,夥同我阿孃,在我爹睡著的時候,偷了我爹的令牌進宮了。”
衛渝對著白書楊豎起一個大拇哥,她已經預見到明天白書楊會頂著個豬頭樣來上班了。
“難為你了,謝謝你兄弟。”衛渝拍拍白書楊的肩膀,“為了感謝你的情義相挺,明天我給你們做小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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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說到吃白書楊瞬間就開朗了,“你準備做什麼?”
“給你們烤點風乾肉再配個冰飲如何。”
“要要要。”
“好,明天就給你弄。”衛渝像哄孩子一樣哄著白書楊。
“行了,那我們先出宮了。”
樓蘭拎起白書楊往外走,走到圍牆處,一扔,把白書楊扔了出去。
“啊啊啊你就不能先讓我準備一下嗎?”
“你小心點,有什麼事就和我們說。”樓蘭留下一句話也翻牆離開。
恍恍惚惚,行吧。
議事殿內
“這麼晚過來所為何事。”姒穆裎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奏摺上,頭也不抬問跪在地上的文太醫。
文太醫說:“是關於承明宮的那位。”
姒穆裎頓了一下,放下手裡的奏章,“說吧,怎麼回事?”
“微臣適才被叫到承明宮看診,承明宮的那位有中毒的跡象,是曼陀羅毒。”
“曼陀羅?不是我們中原的毒。”
“皇上英明,曼陀羅是來自西域的劇毒,從脈象上看,中毒應該三年有餘,每次都是少量中毒,所以平日裡才不易發覺。”
姒穆裎背對著文太醫,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好一會才悠悠開口:“可有醫治的方法?”
“有,微臣已經把解藥的方法告知承明宮的人。”
“那就行了,只要死不了就行,你先回去吧。”
文太醫欲言又止,罷了,他原本想求皇上垂憐一下衛渝,但看皇上的態度這麼冷淡,一副不想多管的樣子。不過皇上是默許他進承明宮看診的,這樣也是好的。
“等一下”姒穆裎叫停文太醫,問:“承明宮不是已經封住大門了嗎?你怎麼進去的?”
文太醫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弱弱的說:“是小白大人把我扛進去的。”
聽到文太醫的回答,姒穆裎只是點點頭,“行了,把你吧。”
文太醫提上他的工具箱一溜煙跑了。
林訴好奇問:“那位的毒,皇上不緊張嗎?”
姒穆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