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現在兩個人應該都覺得對方是個大冤種的。
“行了,留給你們的雞蛋土豆不多了,你們還要嗎?”衛渝問。
白書楊沒有一秒鐘的猶豫,“要。”
“切,沒出息。”姒穆晝嫌棄說。
正當衛渝以為他們又要開始新一輪小學雞鬥嘴的時候,白書楊給姒穆晝丟去了一個燙手的紅薯。
“啊啊啊啊,你燙死我了,你打不過我就用這種方法來報復我是不是。”
“愛吃不吃。”說罷白書楊伸手就要把紅薯搶回來。
搶不可能被搶的,姒穆晝連皮帶肉啃了一大口,“來啊,搶啊。”
“切”白書楊翻了個白眼,“給我,紅薯要剝皮你不知道麼,真不愧是當今聖上的親弟弟呢,寧王。”
白書楊嘴上嫌棄,手卻還是很誠實給姒穆晝剝紅薯皮。
衛渝是信了他們是發小這件事了,相愛相殺的發小。
“這些都是你是做的?”姒穆晝問衛渝。
衛渝點頭。
“還挺好吃。”姒穆晝說。
“謝謝,也謝謝你的雞。”
姒穆晝呢喃,“說了是感謝你對阿花的不殺之恩。”
衛渝淺笑,“我聽說這是,某人道歉的賠禮。”
“啊,風很大,誰在說話嗎?”姒穆晝假裝聽不見。
衛渝也不勉強,兩個人怎麼看都只是過客,她也沒必要在一個陌生人身上花太多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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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葉叫花雞我們已經吃完了,現在只剩一些土豆雞蛋了,你吃嗎?”衛渝只是出於禮貌一問。
姒穆晝搖頭,還沒等他說不吃,白書楊歡呼聲驟起,“好耶,他不吃都留給我吃。”
“誰說我不吃的。”
兩人又開始搶食,他們的樣子苦海仇深的,恨不得一口一個雞蛋,兩口一個土豆,噎著了就喝口青提酒。
這可能就是男生之間該死的勝負欲吧,衛渝不是很懂,但看著很開心。
“你笑起來真好看。”樓蘭溫聲說道。
衛渝的視線從那兩個“小學生”身上轉回來,“啊?什麼?”
“沒,第一次見你這樣笑。”
“是嗎?”
“我也很久沒見小姐這麼笑了。”銀蘭也加入聊聊天,“小姐自從入宮後就怎麼笑過了,現在小姐對任何事情都變得淡然了,笑得也多了起來。”
那是自然,說白了這裡的東西原本就不屬於她,得到的和失去的她都無所謂,自然就淡然了。
不過,要是現在誰敢動她辛辛苦苦種的菜,她就跟誰沒完。
這是她最後的底線了。
衛渝和樓蘭相談甚歡,又分心rua狗,就沒注意姒穆晝一直在偷瞄她。
第二天,衛渝的底線就被踩到了。
一早,衛渝照例洗漱後先來看她的種的菜,結果被眼前風捲殘垣氣得火冒三丈,好直接化身高達。
仰天長嘯,“是那條狗毀了我的菜園子,給我出來,我要你們的狗命。”
然後二哈叼著一個剛從地裡刨起來的紅薯對著衛渝使勁搖尾巴。
衛渝看到全身是泥巴的二哈的那一刻,眼前一黑,衛渝腦子嗡嗡的……
她現在非常想要給這個泥二哈一個完整的童年,但是她忍住了。
“這是天賜打不得打不得。”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乳腺增生,忍不了一點。
衛渝把二哈五花大綁,還給它帶了把枷鎖。
這樣衛渝還不解氣,她把二哈拆菜園子的種種罪狀寫在一塊紙板上。
“不知道几几年農曆八月初三,罪狗二哈天賜毀衛渝七分良田,被毀作物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