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腳印……”白書楊驚奇說:“和我的腳的大小一樣,也就是說,那個人和我的身高差不了太多。”
“你們心中可有懷疑的人。”衛渝問。
“沒有,和我身高差不多的,宮裡一抓一大把,嘉妃宮裡的也不少。”白書楊第一個懷疑的物件也是嘉妃。
衛渝拿出有腳印的菜葉子,“這鞋底的花紋你們有沒有什麼印象?”
“這不是侍衛的腳印,我們侍衛根據不同的品級會有不同的服飾,鞋也是配套的。”樓蘭說。
白書楊接著樓蘭的話往下說:“我們的鞋底都設計成最防滑的鋸齒紋,這個腳印是直紋,中間還有梅花紋,只有我這種富貴人家才會連鞋底都要設計的這麼精緻。”
照他們的說法,首先是可以排除宮人和侍衛。
來過她宮裡的富貴人家就只有皇帝和寧王。
皇帝基本可以排除,難道是寧王?
“是寧王。”白書楊自信滿滿說:“那人就是一個呲眥必報的小氣鬼,你和他起了爭執,他迫於皇上和宸貴妃的壓力跟你道歉,心裡肯定有氣,做出這樣的事可太像姒穆晝的風格了。”
“我們沒有確切的證據啊。”衛渝撐著下巴思考。
白書楊建議道:“要不我們去扒他鞋子。”
衛渝:“也不是不行,但是能做到的只有你。”
“那算了,再想想其他辦法吧。”白書楊從建議到放棄都不用十秒,“其實,我們只需要在他面前確認這個腳印是他的就行,這樣他就抵賴不得。”
“你約他吃飯,他都毀我菜田了,我要點賠償很正常吧。”
“我不要,我不想,幫不到。”白書楊拒絕三連,“我看他前面憎他後面,我不想見到他。”
衛渝的八卦雷達再次啟動,“你們不是發小嗎,後來鬧翻了?”
“我們才不是發小,你知道那人有多難搞嗎?從小到大都是,我曾經做過他一段時間的伴讀,知道嗎?”白書楊痛苦面具,“那段日子對一個僅有六歲的我來說簡直能成為一輩子的陰影。”
衛渝真的非常好奇姒穆晝對白書楊做了什麼,但是白書楊一副打死都不說的樣子,她就沒好意思問下去。
眾人沉默。
衛渝出不去,也不知道要怎麼把寧王請進來,腦闊疼……
衛渝把注意力轉向二哈,有沒有一種可能,可以請二哈同志把姒穆晝“請”進來。
衛渝蹲在二哈面前,笑得不懷好意,“你今天是怎麼進承明宮的。”
二哈像是聽懂衛渝的話,咬著她的裙襬往小廚房方向走去。
衛渝跟著二哈來到小廚房院子的西南角,那裡的牆壁居然有一個洞,大小非常契合二哈的體型。
“你是從這裡鑽進來的?”
二哈吠了一聲。
“你來的時候有見到什麼人嗎?”
二哈又“汪”了一聲。
“弄壞我菜田的人你認識嗎?”
這一次,二哈對著衛渝嚶嚶叫,又是蹭蹭又是轉圈圈的,還用手扒拉脖子上的枷鎖。
“想我給你脫掉?”
二哈又是嚶嚶點頭,對著衛渝使勁的搖尾巴。
“這狗真的成精了。”吐槽歸吐槽,衛渝還是幫二哈把枷鎖解開,又把紙板拿下來。
並鄭重對二哈道歉:“對不起,剛剛誤會你了,你能原諒我嗎?”
二哈眯眼咧嘴對著衛渝。
這人里人氣的表情到底哪裡學的,這隻二哈的智商真的超乎想象。
衛渝捧著二哈的臉蛋說:“既然我們已經和好了,那你能不能幫我個忙,請寧王到承明宮來搞農家樂唄。”
也不知道它聽沒聽懂,二哈又蹭蹭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