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的。”
銀蘭心不在焉點頭。
“少胡說八道。”黃濱嗤笑,“你是怕死吧。”
衛渝聳肩,說真話沒人信,
“難道你不怕?”衛渝反問。
黃濱臉上的笑容一僵,惱羞成怒看著衛渝。
“我說錯了嗎?你要是不怕死,自己去陪他好了,一刀捅死他,然後自殺,一了百了。”
黃濱把衛渝拉到床邊,對著昏迷中的姒穆晝歇斯底里喊道:“王爺,這就是你喜歡的人,哈哈哈,看清了嗎?她醜惡的嘴臉,錯付了,終究是錯付了。”
擁有“醜惡嘴臉”的衛渝分明看到姒穆晝的眼皮動了一下。
“姒穆晝,你看你養的狗,正事一件不做,還在這裡發癲,你能不能起來管管他。”
黃濱背對著他們,注意力全在衛渝和姒穆晝身上。
白書楊看向姒穆裎,後者點頭。
白書楊點了一下姒穆裎腰間的玉佩,玉佩一分為二,裡面掉出一個小紙包。
白書楊迅速把小紙包丟到門外,接觸到陽光的一剎那,小紙包燃燒併產生大量的煙。
室內無聲出現幾個暗衛,他們都是在暗中保護姒穆裎。
其中一個暗衛幫姒穆裎把脈。
“是軟筋散。”
暗衛拿出解藥給姒穆裎服下,又給姒穆裎快速止住右肩上的血後,才加入戒備隊伍。
衛渝提醒黃濱說:“你要不要轉身看看?”
黃濱轉身就看到幾個人拿著劍指著他,原本癱坐著的姒穆裎已經能坐著打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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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濱也不慌,他把衛渝提起來,匕首重新架到衛渝脖子上。
“事已至此你還是不肯罷休嗎?”姒穆裎睜開眼睛,“寧王千呵護萬呵護的人,你卻美曰其名為了寧王傷害他最想保護的人。”
“你到底是為了誰,你自己心中有數。”
黃濱呼吸變得急促,急了,他舉起匕首指著姒穆裎,“你胡說,我做的所有都是為了寧王。”
“是你們,都是你們……”
“不是你們王爺怎麼會躺在這裡,都是這個女人……”
“王爺就是為了救她才孤身一人潛進萬白城。”
“也是因為這個女人,要不是她一直在陣前跟王爺說話,王爺警惕心這麼重的人,怎麼會這麼輕易被割喉。”
他的匕首再次靠近衛渝的脖頸,“其實最該死的就是你……”
衛渝回想起當時的情景,那時候,姒穆晝確實是在分心給她做翻譯。
這麼說來,好像真有自己的責任。
“你們都該死,我要給王爺報仇……”
衛渝眼看黃濱已經失去理智,再這樣下去,自己可能真的就交代在這裡了。
衛渝開口就是嗷嗷兩聲,“好感動,真是驚天地泣鬼神的絕美主僕情啊,寧王有你這樣幕僚真是他的福氣。”
眾人:“……”
“赤子之心,真是叫人歎為觀止,感動天感動地感動我和你。”衛渝假裝抹淚。
“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嗎?”黃濱用刀面拍了拍衛渝的臉,“其實,能和王爺一起死,也是你的福氣。”
“這福氣給你要不要?”衛渝非常順的接了一嘴。
黃濱看了看還在昏睡中的姒穆晝,不自覺露出溫柔的笑臉。
衛渝後知後覺,震驚道:“不是吧,你和寧王,你……”
“你才知道啊?連我都看出來了呀。”白書楊也驚了,“你不是號稱最能吃瓜最會嗑糖的嗎?”
衛渝看了看黃濱,又看了看睡得非常“安詳”的姒穆晝。
這對有點嗑不動啊。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