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提著兩個飯盒,嘴裡哼著小調兒,一搖三晃的往家裡走去。
街坊鄰居也是見怪不怪了,傻柱一向就是那尿性,跟他計較能把你氣死。
再說了,自從何大清跑了以後,老何家估計要熬出頭了,何雨水成績很好,和老常家二丫頭都是衚衕裡公認的能考上大學的。
衚衕裡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裡羨慕嫉妒恨呢,何雨水一個爹不要,娘沒了的丫頭片子,學習成績那麼好,還不是人家常家老大教的好!
南鑼鼓巷這一片地面上,不知道多少人想吧自己家孩子送到老常家補課,甚至託關係託到了常百川和郭慧瑩那裡。
但是人家常正陽直接回了句,沒空!
有些自認為有點能耐的人因此就記恨上了老常家,本來想找機會拿捏老常家的。
奈何常老大崛起的太快了,一年不到就成了學術界扛鼎人物,後面兩年直接來了個三級跳,現在都已經是某保密單位的一把手,享受正師級待遇,和軋鋼廠的楊廠長,區裡的區長都是一個級別的高階幹部。
這身份,南鑼鼓巷這一片,除了那幾個大院裡的頭頭腦腦,哪個敢和老常家扎刺兒?
老何家的丫頭明年要是考上大學,將來畢業後肯定也能找個大學生物件,到時候兩口子都是幹部,何雨柱指不定要嘚瑟成什麼樣子。
幾個軋鋼廠的工人看著何雨柱的背影,眼裡除了羨慕嫉妒恨外,就是鄙視。
工友甲:“呸!什麼玩意兒,還不是走了狗屁運,有個厲害的發小。”
一旁的工友乙認同道:“就是,我要是有一個這麼厲害發小,就把妹妹嫁給他了。”
工友丙嗤笑一聲道:“你可得了吧,常家老大眼界高著呢,再說了,不還是有汪家那丫頭嘛,哎,你們說,這汪家的丫頭和常家老大整天一起上下班,他們倆會不會……”
三人對視一眼,嘿嘿的笑了起來,工友甲壓低聲音道:“難說,汪家丫頭那身段,那臉蛋兒,嘖嘖,八大胡同裡頭牌兒也比不上,我敢打包票,常家老大肯定是威逼利誘了。”
另外兩人非常認同,因為換做是他們,肯定會這麼幹。
工友乙滿是羨慕嫉妒恨道:“狗兒的,好白菜都被豬拱了,咱們怎麼就沒那好命?”
三人頓時沉默下來,工友丙突然開口道:“你說傻柱那傢伙工作多少年了?差不多八年了吧?怎麼還是個八級炊事員?”
工友甲看著快要看不見的何雨柱,不屑道:“就他那臭嘴,領導不把他開除就不錯了,這也就是新社會了,咱們工人當家做主了,這要是擱解放前,丫早就被亂棍打出去去了。”
何雨柱回到家,放下飯盒後,發現煤爐子上沒有做今晚的玉米糊糊,正要找何雨水詢問的時候,對方聽到他回家的動靜,從耳房裡出來後說道:“哥,之前小月過來說過了,晚飯去他們家吃螃蟹。”
何雨柱恍然道:“我說呢,那行,你先過去,我去拿瓶酒……”
何雨水順手關上門,聽到何雨柱的話後說道:“正陽哥說了,今晚喝花雕,不喝白酒了。”
何雨柱自己就是做廚子的,當然知道這吃螃蟹配花雕更合適,於是也不堅持,兄妹兩人在鄰居們司空見慣的眼神中,一起出門了。
賈張氏半躺在床上,透過窗戶看到對面何家兄妹出門的身影,嘴裡滿是酸意道:“這兩東西肯定又去東跨院那邊吃好的了,臭不要臉的,就知道白吃白喝……”
賈張氏嘀咕了兩句,又看了一眼何家旁邊的易中海家,心裡更不痛快了。
你易中海反正也沒兒沒女的,將來就指望我家東旭給你養老,你還把錢死攥在手裡幹什麼?
沒看見我家棒梗都餓瘦了嗎?
隨著濃郁的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