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貌性打了個招呼。
此話一出,宋寒聲眯起眼死盯著孟流,眼中的敵意一目瞭然。
視線過於灼熱,孟流想忽略都難,他側目掃了宋寒聲一眼,望見這人仇恨的目光,有些不解。
如果說眼神能夠殺人,那他早就被刀死了。
孟流粗略思索了片刻,確定自己並未見過這人,應該也沒什麼仇才對。
而後他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盯著葉翹和宋寒聲打量了一番。
他不禁哂笑,打個招呼而已,至於嗎?
而後,孟流雙手交疊撐在桌上,抬眸同宋寒聲無聲對望,態度和動作都極為散漫。
這動作落在宋寒聲眼裡,便是無形的挑釁絲毫不加掩飾。
宋寒聲咬緊後槽牙,正在暴走的邊緣徘徊,說實話哪怕孟流真是葉翹的老相好又如何?
只得說明葉翹眼光越來越好了。
於是,他眼底的不屑越發明顯,下巴越揚越高,狂妄至極。
孟流也不是個傻子,這看垃圾的眼神要再讀不懂什麼意思,腦子留著也沒什麼用了。
他不由得感嘆這人是瘋狗嗎?
見誰都咬?
合著把他當成情敵了唄,他自詡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鍋來得這麼猝不及防嗎?
宋寒聲越發嘲弄的眼神,讓孟流也有幾分惱了。
好啊,這麼玩是吧?
孟流嗤笑一聲,將視線投向葉翹,挑了挑眉問,“這人誰啊?”
?
葉翹滿頭問號。
這又是搞哪出?
這語氣,太不對勁了吧。
理直氣壯得他像個正宮一樣。
莫名有種老公抓小三的既視感。
破防的宋寒聲心底咆哮:他是你老公,那我是什麼?
葉翹嘴角一抽,感覺後背涼涼的。
雖不懂孟流為何是這種語氣,葉翹還是聳了聳肩實情相告,“月清宗的首席大弟子。”
宋寒聲聞言不敢置信地扭頭望向葉翹,這是連一個名分都不願意給他?
老相好就這麼重要?
葉翹察覺到宋寒聲的視線,轉頭同他對視,難以置信的目光將她幹懵。
她眨了眨眼,一副“我說錯了嗎?”的表情。
孟流端起茶杯抿了口,還以為是誰呢。
原來就是那個臭名昭著,到處欺負散修的宋寒聲啊。
他當初懶得看五宗親傳弟子的資料,迄今為止就只知道葉翹,葉清寒,再外加個宋寒聲。
畢竟前兩個的名氣擺在那,想不知道都難。
至於宋寒聲嘛,四處遊蕩,這人的事蹟還是聽過些許。
本來對這人印象就差,如今更是差到了極點。
孟流冷笑,“看他那麼狂,我還以為是葉清寒呢?”
宋寒聲當即惱了,上下掃了孟流一眼,不屑道:“我怎麼樣你管得著嗎?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過問我是誰?”
孟流咧嘴一笑,“你急什麼?”
宋寒聲譏笑,“被狗咬了,能不急嗎?”
孟流噎住,惡狠狠地死盯著宋寒聲。
果然傳言非虛,這人的嘴當真跟淬了毒的刀子一樣。
而後宋寒聲勾起唇,衝他挑釁般挑了挑眉。
,!
孟流臉色驟然一沉,手中力道猛地收緊,一陣輕微的撕裂聲傳來。
而後“嘭”的一聲,茶盞就這樣硬生生被他捏碎。
空氣突然安靜。
只得聽見茶水順著桌邊啪嗒啪嗒的滴落至地面的聲音。
客棧中其餘吃飯的人皆是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