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趙麟帶著他倆就回了村子,直到晚上才回來,趙麟剛進來就四腳朝天的趴在了病床上,
“哎喲,累死我了,”接著華正楊富也走了進來。
“一道,趙麟,這裡是兩萬塊錢你倆拿著,我也沒什麼錢,以後有什麼事儘管找我,能辦到的決不含糊,”說完華正就把錢放在了我和趙麟身邊。
“謝謝啊!”趙麟也沒客氣就揣進了褲兜。
“一道你也別客氣,拿著吧。”我應了一聲隨後便裝了起來。
“我明天一早就回去了,楊富等你出院和你們一起走,”華正工作忙,我表示也理解。
第二天一早楊富把華正送到車站就回來了,“楊哥,你去帶他把頭髮剪了,順便帶他買的衣服什麼的,錢什麼的他自己有。”
看著一副乞丐樣的趙麟,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這幾天給我換藥的護士都多帶了好幾層口罩,而且一副厭惡的眼神看著趙麟。
而趙麟說什麼也不肯走,不過在我的百般威脅下趙麟還是妥協了。
終於清淨了,剛準備睡一會兒,電話就響了,是楊富打來的,這剛走就打來電話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喂,楊哥,怎麼了?”
楊富氣憤的說到,“你快說說他吧,頭髮都長成那樣了就是不剪,還差點把人家理髮師給打了,”
我聽的頭都大了,還打人 ?“那就先由他吧,回來我說他。”
僅存的一點睏意現在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大概兩個多小時後他倆回來了,嗯,衣服什麼的是換了,身上的臭味也沒了,但那長長的頭髮則是紮在了腦後,你別說此時的趙麟越看越像女人。
“怎麼樣?我帥吧,但我可跟你說我取向正常,別打我主意啊!”聽到他這麼說,我和楊富都笑了。
時間過的很快,我們從週二待到了週四,週四晚上醫生終於是肯放我走了,事不宜遲明天一早我們就準備返程。
路上趙麟東張西望,被路邊的各種事物深深吸引,
到服務區楊富沒什麼胃口躺在車上休息著,而我帶著趙麟準備進去吃點東西。
一走進餐廳裡幾乎所有男性都有意無意的看一眼趙麟,而趙麟則是隻顧著看食物了,一會兒要點這個,一會兒要點那個,完全沒有在意這些怪異的目光,
“你要那麼多能吃的了嗎?”看著他雙手拿滿了吃的,我遲疑的問道。
“能啊,以前在山上的時候可比這吃的多,在說我現在是長身體的時候,師傅讓我多吃點,”隨後付完錢,我就見到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趙麟竟然一人吃下了三個成年人的量,“這大饅頭挺好吃啊,你要吃點嗎?”
見我搖頭,他便在眾人的注視下又跑去漢堡店買漢堡去了,
“兄弟,你女朋友好飯量啊!”
說話的是一箇中男人,隨後他又接著說到,“我媳婦得了厭食症,吃什麼都沒胃口,說實話看你女朋友那麼能吃我挺羨慕的。”
我應付了幾句,便拉著趙麟就往車上走,“哎,拉我幹嘛,我還沒買完呢!”
估計在不走一會兒能把我倆圍起來,“那個你留點肚子,回去我帶你吃好的。”
見我這麼說他嘴角立馬樂開了花,“行行行。”
好在這小子還是挺好騙的,上了車接著往回趕,“你倆要吃點這饅頭嗎?這饅頭太好吃了,還帶餡兒的,”
我有點無語,“那是漢堡,不是饅頭,”楊富聽到我說的話也笑了出來。
趙麟此時臉色微紅,“我不剛下山嘛,又沒見過。”
大概下午四點我們回到了店裡,把我倆放下楊富就走了,“這是我的店,二樓還有一間空房,你住哪間,”
“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