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武此時害怕極了,自家供養的法師都被收拾了,收拾自己還不是手到擒來?
我上前一腳把他踹翻在地,“好,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以後你要是在敢背後搞小動作,桑伯就是你的下場。”
接著他看了眼痴呆的桑伯,渾身發抖,“我知道了,知道了。”
“滾!”
聞言他鬆了口氣,頭也不回的跑了。
這時突然有人拽住了我的褲腿,只見桑伯趴在地上滿臉祈求的看著我,彷彿是想讓我抱他。
屬實把我噁心壞了,一腳踢開了他,我就準備離開,而桑伯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沒辦法我只好帶著他回店裡,所幸這裡離店並不遠,步行個半小時左右就到了。
還沒到店遠遠的就看到了姚若雲的車停在那裡,緊接著拉著姚大壯和趙麟就準備上車,見此我趕忙叫住了他們。
“一道發生什麼事了?我倆剛回來就見她坐在店門口,拉著我就走,說你有危險,”姚大壯一臉不解的問到。
隨著我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眾人的目光定格在了桑伯的身上。
被這突如其來的目光看著,桑伯明顯有些膽怯,不停的往我身後躲。
“我看著老小子八成是裝的,”還沒等我說話姚大壯上去就抽了桑伯一巴掌。
這力道很大,桑伯被抽倒在地,臉上流出了紅紅的巴掌印,委屈巴巴的看著我。
“姚叔,別打了我看過了,他魂魄受損,現在智力和小孩子一樣。”
聽我這麼說姚大壯手裡的動作頓了頓,“那現在他怎麼辦?”
“明天再說吧!今天太累了,”
眾人見此也沒再說什麼,姚若雲嘟了嘟嘴,把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叮囑了幾句就走了。
“姚叔,還得麻煩你個事,你也知道我哪沒空房了,他今天就在你那裡對付一宿,”沒等姚大壯答應我就拉著趙麟跑回了店裡。
而姚大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看著趴在地上的桑伯一陣頭大,隨後揪著他的衣領拽回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一陣陣敲門聲吵醒了,開啟房門姚大壯氣憤了走了進來。
“一道,你趕快想辦法把他弄走,昨晚一直吵到了三點,就要找你,最後我給他餵了顆安眠藥才消停,”
看著姚大壯深深的黑眼圈我不由得笑出了聲,看來得儘快把他弄走。
想了半天我最終還是撥通了華正電話,得知情況他也犯了難。
“這樣吧一道,我有個好朋友是精神病院院長,叫白長風,實在不行把他送到那裡吧?”
聞言我趕忙答應,剛結束通話華正就把電話發了過來。
“喂,我是華正介紹過來的,你們那裡怎麼收費?”
電話的另一邊聽到華正的名字明顯頓了一下,“既然是華正介紹的,那就一個月收你一千塊錢吧!”
“行,那就麻煩你們了。”
不一會兒精神病院就派來了車把連哭帶尿的桑伯帶走了。
目送車離去,我們也是鬆了口氣,終於送走他了,在讓他待幾天估計能把我們折磨瘋了。
下午我正練著五雷總攝符李胖過來了,“徐哥,你昨天下午去哪了?我來找你們沒一個在店的。”
“昨天我們出去辦了點事,晚上才回來,怎麼了?”
我之所以沒告訴他不是怕他笑話,以他那大嘴巴性格週一我就得上校園熱搜,話題我都能想出來,二十歲男子四十歲的兒子,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那畫面簡直不敢想象。
“徐哥,我們在學校附近租了個房子,準備叫你過來幫忙可你不在,這不今天剛收拾完,他倆讓我叫你過去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