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面前的婦人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
“小師傅,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我給你磕幾個頭!”
說著低下腦袋就要給我磕頭,
見此我趕忙伸手將她扶了起來。
“大姐,你這不是折我壽嘛,快起來。”
“不好意思小師傅,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婦人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
聞言我擺了擺手,示意沒事。
“對了大姐,在我出發尋找萬人發的這期間我有幾件事要叮囑你,你記好,
我們走之前會給你一些符紙,每相隔兩小時你就換一張符紙貼在他身上,而在這期間他身體上的那些潰爛的傷口會不斷的惡化,你需要時不時的用符水清理,直到我們回來,
對了,還有一個最為重要的點就是在這期間你丈夫或許還會發生今天的這種狀況,身體抽搐,口吐白沫,甚至是說一些胡話,這一點你切記,一定不要去管他,更不要和他去說話,如果實在是受不了就拿符紙在給他貼一張。”
聽著我的話女人並不是很明白,不過在我的再三叮囑下還是一一記了下來。
就這樣給了婦人一些破煞符告別後我們一行三人便往店裡趕。
一路上氣氛格外的低沉,或許是對婦人處境感到可憐,又或許是為了找萬人發的下落感到頭疼,總之回去的路上我們三人一句話都沒說。
回到店裡正好是中午時分,桑伯也做好的飯,
但看著滿桌子的飯我卻是沒有絲毫的胃口,匆匆扒拉了一口我便上了樓。
來到書架把爺爺和我那僅有一面之緣師傅給的道書拿了出來,
緊接著認真翻看了起來,想試圖從中找到萬人發的下落。
……
一個小時過後我心思鬱悶的坐在床上。
本來抱有著滿城的希望,可現實卻是結結實實的澆了我一頭冷水。
兩本書中都是介紹這一些萬人幡的基本記載和製作的方法,沒有一點是說哪裡有。
而且現在製作一把萬人發幾乎比登天還難,拋開這些難點不說,等製作出來夫人丈夫早就涼涼了。
想到這裡我緩緩拿出了電話,找到楊大鴻的電話就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
“餵我的大哥啊!你是真會趕時間啊!我正約會呢!你有什麼事快說。”
顯然這麼長時間來我和楊大鴻之間已經有了某種的默契,兩人誰沒事都不會去聯絡對方,一打電話就有事。
聞言我尷尬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楊哥,這不實在是沒辦法才打到您這兒嘛!”
“哎!行了行了,打住啊,有事快說,我沒時間和你扯皮。”
見此我有懶得賣關子便說道,
“楊哥,我想讓你幫我找個剪髮匠。”
“剪髮匠?剪髮匠是什麼?剪頭髮的嗎?”楊大鴻疑惑的問道。
聞言我嗯了一聲。
可就在我剛嗯完電話那邊的楊大鴻憤怒的聲音就傳來了,雖然隔著電話但有是震耳欲聾。
“滾一邊去,你小子是看我最近過的太好存心和我過意不去是吧?這他孃的滿大街都是理髮店你讓我去給你找個剪頭髮的,你是腿斷了還是手斷了……”
楊大鴻一陣陰陽怪氣聽的我滿臉黑線。
行,這老小子,我記住你了,等你有求於我的。
但現在即使心中有一萬個不滿我也不敢表達出來,誰讓我現在有求於人家呢!
“哎,楊哥你先別掛電話,我是真的有事找你。”
“我說的剪髮匠不是普通的剪髮匠,哎!該怎麼和你說呢!就是四五十年代的那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