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許然的身體立刻開始自愈。
比起自然恢復,這種癒合速度快了太多。
但新的問題隨之而來,建築的天花板已經坍塌,陽光直射進來,許然的動作變得異常遲鈍,力量也在迅速減弱。
“宋一川,你還能撐多久?”林榆問道。
但司諾沒有回答,他不喜歡陌生人叫他的名字,況且他正在集中精力。
儘管司諾的力量很強,但他依舊無法完全阻止達爾基的前進。
達爾基依靠強大的體力,正在一點點突破念力屏障,繼續朝他們逼近。
林榆望向許然,看到他慢慢站起身來,背後的太陽逐漸西沉。
“即便天黑了,許然能打贏這種怪物嗎?這怪物太強了。”林榆心裡想著。
突然,她回想起許然曾經告訴過她的一件事:每當他吸取其他人的血液時,力量就會增強。
她不知道具體的細節,但此刻,任何能改變局勢的方式她都願意嘗試。
她跪在金月兒身旁,請求道:“月兒,我知道你現在很虛弱,但你能幫我做個冰碗嗎?我知道這聽起來很奇怪,但你得相信我。”
金月兒的臉上寫滿了疲憊,不僅僅是體力透支,更是心理上的崩潰。
她沒有回應林榆,但依然舉起雙手,凝聚出一個小小的冰碗。
接下來,林榆沒有再徵詢金月兒的意見,她直接從箭袋中拿出一支箭,用箭尖在金月兒的手掌上劃開了一道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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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金月兒對這點疼痛毫無反應,證明她的狀況確實很糟糕。
林榆讓金月兒的血滴入冰碗中,接著,她自己也在掌心劃開了一道口子,血滴入其中。
最後,她走向了李峋。
“李峋,如果你想活下去,就讓我們這麼做!”林榆帶著堅定的眼神說道。
李峋沒有任何反對,任由自己的血液流入冰碗中。
達爾基仍然在緩慢地前進,汗水從司諾的額頭滴落。
“這怪物真是強得離譜。”司諾咬牙說道。
“堅持住!再撐一會兒,等太陽下山!”宋一川大喊。
“司諾,把你所有的不滿都發洩出來,把這怪物當成罪魁禍首!”宋騰在一旁鼓勵道。
司諾咬牙堅持,繼續全力阻止達爾基。
這時,林榆端著快裝滿血液的冰碗,出現在了司諾身旁。
“我知道你很忙,但為了許然,我需要你的幫助。”她說道。
她用箭頭在宋一川的腿上劃了一道小口子,鮮血慢慢流入碗中。
碗終於裝滿後,林榆便朝許然的方向走去。
她不知道這是否有效,也不知道需要多少血液,但現在她已經別無選擇。
達爾基看到林榆的動作,但此時,它無暇理會。眼下,控制它行動的男孩才是它的最大威脅。
“許然,你還好嗎?”林榆一邊奔跑一邊喊道。
“還好,我只是在等太陽下山。現在太陽還沒完全落下,我的力量不太夠。但看起來,宋一川暫時拖住了它。”許然回答道。
兩人都看向了地平線,太陽的最後一絲餘暉正在漸漸消失。
隨著太陽的落下,許然的力量也在慢慢恢復。
“喝下這個。”林榆把滿滿一碗血遞給許然。
“這是什麼?”許然疑惑地問。
“這是我們所有人的血,我想它能幫到你。”林榆說道。
許然還從未喝過宋一川、金月兒和李峋的血,所以這碗血能給他帶來三點額外屬性加成。
雖然他不確定具體會增加哪些屬性,但眼下,他需要一切能幫助他逆轉局勢的力量。
許然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