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綰綰,你怎麼還學會胡說八道了,誰不知道我是全京城最年輕有位的侯爵?”
只見徐綰綰一臉關切地搖了搖頭道:“侯爺,您是全京城最年輕的侯爵是沒錯,可是哪裡來的有為?你這輩子唯一的有為便是投了個好胎。”
蕭時卿:“!!!”
徐綰綰敢這麼說他!
她是不是已經瘋了!
徐綰綰滿心替他著想般勸道:“侯爺你在兵部這麼多年,每日便是吃茶遛狗打獵蹴鞠,既不勤於讀書,也不強在練武,能給同僚添多少助力?我說句不中聽的,你這樣調出兵部,只怕兵部的同僚們內心都歡喜的緊呢!”
“你……你胡說!徐綰綰你不知道吧?我今日中午便收到了好幾封邀貼了,尚書大人、林侍郎、還有劉主事這些人都搶著賀我升官呢!你一介婦人知道什麼?”
“人家那是沒辦法,人家吃著皇家的俸祿,對待你這樣的二世祖只能捧著,還有人家那是念著老侯爺的對他們的恩,你再不成器,人家也不會說什麼!
如今你馬上調去大理寺,聽說大理寺卿唐遠鵬大人可是個對人要求嚴格之人,平時又是耿直無私,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關係戶。你如今又是這般態度,只怕去了也要鬧笑話!”
“啪!”
徐綰綰毫無防備地摔了個趔趄,臉上頓時五個手掌印!
緊接著蕭時卿把屋裡頭所有能砸的東西砸了遍!
聽見動靜,秋月第一個跑進來。
“呀!姨娘,您怎麼倒在地上?是摔了東西麼?”說著就去扶徐綰綰。
徐綰綰一把甩開秋月,滿是倔強地回瞪著蕭時卿,口風堅決不落地吼道:“怎麼了?侯爺被奴婢說中了心事,惱羞成怒了?”
蕭時卿雙眼通紅,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是怎麼伸出去的,只覺得自己氣的頭昏腦漲,渾身都在顫抖,“你……你……你這瘋婦,你敢怎麼說我!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說我。我要休了你!
不,不對,你一個賤妾,不配被我休,我要發賣了你,你什麼東西?憑什麼敢對我這麼說話?是以為母親誇讚了你幾句,便覺得自己可以對本侯指手畫腳了?
禁足!給我禁足!!!!”
說罷蕭時卿怒氣衝衝地拂袖而去!屋子裡留下一臉驚恐的秋月和一臉不忿的徐綰綰。
秋月看著徐綰綰已經腫了的臉,說話都帶著哭腔:“這到底是怎麼了?姨娘,我看今天侯爺和您今天很好,怎麼就成這樣兒了?”
秋月摸了摸徐綰綰的臉,嗚嗚的哭起來。
花枝和春煙也匆匆跑來,同樣的大驚失色。
春煙更是嚇得在花枝耳邊小聲說:“我下午就說侯爺對姨娘動粗,你還不信!”
她一臉應該早點制止侯爺的樣子。
花枝忙令她閉嘴,跑過去把徐綰綰扶起來,又喝令道:“春杏,春雙,你們趕緊進來把屋子清掃乾淨。
秋月,你把侯爺帥的屋子裡的東西都記下來,擬好名單送到老夫人那裡去省的到時候入庫的時候對不起來要怪姨娘。”
邊說著,花枝又連忙從冰鑑裡抱出一塊冰,用錘子砸下來一塊,拿起帕子裹著敷到徐綰綰的臉上。
徐綰綰因為疼還不自覺地躲了下。
“我的姑奶奶,怎地好好地跟侯爺吵成這般啊?奴婢從沒見侯爺氣成扎樣,你到底怎麼他了?”
“說了幾句實話,扎他心了。沒什麼,我沒事。”徐綰綰語氣平淡,連一絲哽咽也沒有。
“小姨娘,您可不能這樣跟侯爺說話,如果真的惹怒的侯爺,他發賣了咱們怎麼辦?奴婢說句不中聽的話,若是少夫人與侯爺爭吵,到無大礙,可是咱們畢竟不是少夫人,您說是不是?”
徐綰綰自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