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就得去找蕭時卿了。
在這個女子做什麼都不方便的時代,除了蕭時卿她還能指望誰。
徐綰綰隨即道:“花枝,你打著燈籠,跟我去趟慈寧院。”
慈寧院
蔣氏吃了御醫給的藥,昏昏沉沉地嘔吐了三次,雖是臉色不那麼蠟黃,但是人還是一直在昏睡。
蕭時卿坐在耳廳的椅子上,內心焦急如焚,腦子裡更是一團亂麻。
他很快就查出來廚房的選單有問題,後廚的人全都被他關了起來。
石頭帶著人也問了一天,這幾個人又是哭,又是罵,又直喊冤枉,更有侯大直接在柴房裡跺著腳罵蕭時卿,說的難聽極了。
氣的蕭時卿胸口疼,什麼也沒問出來。
“侯爺!”
蕭時卿抬頭,便見著徐綰綰正站桌前。
他滿臉不悅,“我不是說了,你們都呆在自己院裡,誰都不許出來,怎麼要挨個來個遍才算是吧?”
徐綰綰聽這話便知徐明珠和趙春香也來過了。
“侯爺,奴婢來是想問您件事,說完奴婢便走。”
“什麼事?”蕭時卿十分不耐煩。
“今天霄雲公主去了我院裡,我聽她的語氣,你並沒有把老夫人的事告訴她。”
只見蕭時卿一臉陰沉,“這件事最好不要讓任何外人知道,御醫那裡我也送了銀票,府裡我已經吩咐下去,誰要是走漏了風聲,亂棍打死。”
蕭時卿倒是難得辦一回明白事!
徐綰綰笑道:“侯爺英明,可公主畢竟是個大活人,而且她的奴僕也都在府裡,瞞一兩天還可,時間一長只怕人多嘴雜。”
蕭時卿一怔,主要是他以為這兇手一天就能查出來,誰想到真要是執行起來這麼難。
這樣子看就是七天也不一定能問出什麼來。
公主的人一直在府裡確實不行。
“可她不走我能怎麼辦?”蕭時卿急道。
徐綰綰此時便把公主和季潤陽還有那李媚孃的事給蕭時卿說了一遍。
蕭時卿這才知道其中原委。
聽完蕭時卿更加不耐:“這囡囡現在是越發不懂事,且不說潤陽兄行事坦蕩,絕非好色之徒,就算是納了他表妹為妾,這男人三妻四妾的不是很正常嗎?吃的哪門子醋?”
這番話引起徐綰綰生理性厭惡,她下意識地只想一拳把蕭時卿給錘死。
死渣男!
她咬著後槽牙努力使自己聲音聽起來是平靜地。“不管怎麼樣,您還是去找駙馬一趟,先讓他給公主低個頭,認個錯,把公主接回去再說。”
蕭時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裡更加煩悶了。
他從小到大甚少獨自擔當一面,事事都是別人為他安排好了的。
突然蔣氏出了這事,他心裡早就六神無主。此刻徐綰綰又要他去尋季潤陽,他只覺得更煩了。
但是不做又不行。
他悶聲道:“明日一早,我便去尋潤陽兄。”
徐綰綰見這個目的達到了,便小心翼翼地說道:“奴婢還聽說侯爺把廚房的人全關起來了?”
蕭時卿眼神一冷,直盯著她道:“你倒是上心的很!”
徐綰綰知道他起了疑心,也不辯駁,只說:“侯爺把廚房的人全都關起來了,明日侯府這麼多人的飯菜怎麼辦?去外面買?這樣的話只一天全盛京的人便都知道侯府出事了。”
蕭時卿一聽這話,頓時煩躁地頭髮都要豎起來,他急得直轉圈,“那……那你說怎麼辦?你跟我說這些,你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廚房有問題!”
說到這兒,蕭時卿便及時閉上了嘴。
廚房有問題,但是廚房的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