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破了膽,根本不敢從我背後冒出一根頭髮絲,一有草俑窸窸窣窣地爬過來他們就嘰哩哇啦地躲在我的背後,不知道還以為我們在這兒玩兒老鷹抓小雞兒呢。
幾個回合下來,其中幾個草俑臉上的草都掉得差不多了,陳志他們可算是攏起了一個火堆,幾個人迅速把火線拉開,形成了一個保護屏障。
我拎著幾個小孩兒躲到了火線後面,然後跑出去又撿了樹枝,慢慢圍了一個火圈出來,比起熱水,那些草俑顯然更害怕火,它們這會兒連嘗試的舉動都沒有了,一個個趴在遠處抬著頭看著我們。
我們坐在地上,隔著跳躍的火光謹慎地注視著那些草俑,黑暗中明明滅滅地看不真切,只能隱約看到白晃晃的一片,它們就安安靜靜趴在那兒,還真有點兒植物的樣子。
大傢伙都是看著西遊記長大的,該說不說待在圈圈裡還真挺有安全感,鄭義就坐在我邊上,臉上還有乾涸的淚痕,他拽了拽我的袖子,小聲問道:“大哥,它們急了不會穿越火線吧?”
我嫖了他一眼:“我看你還是不夠害怕,還有功夫在這兒給我開玩笑,熱了就出去涼快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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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趕緊擺手:“不是,我沒開玩笑,那狗急還能跳牆呢,萬一把它們逼急了呢?”
我伸手在他後腦勺來了一下:“你當他們是啥,qq農場長出來的啊?這些都是純天然有機動植物,老實在火裡頭待著吧你。”
基因轉沒轉我不清楚,但生前為人死後為草,怎麼看都是純天然的,不怕火不現實。
此時的人們都挺狼狽,身上不是土就是泥,也就常首富和那個被拐的女人幸運點兒,沒有摔倒,這會兒身上還是乾乾淨淨的。
想到這裡我吆喝了一下那個女人:“誒,你叫什麼?本地人?”
那女人愣了一下,看大家都在看自己,然後趕緊不好意思的說道:“叫我小盼就行,不是本地人,是來旅遊的。”
“小姑娘體格挺好啊,跑得真快。”
這句話我說得是發自肺腑,大家逃跑的時候她那叫一個神速,差點兒就超過陳小花了,也就練體育的女生能達到這個水平了。
小盼還以為我在揶揄她,低著頭沒說話。
接著我就沒問太多,而是看了眼何其幸,套路這塊兒他更擅長一點,而何其幸很敏銳地接收到了我的訊號,溫和地問道:“據我們瞭解那個短頭髮的女生非常謹慎,但是我們找人問了一下,他們說她是被一個男人帶走的,你也是被男人騙過去的嗎?能不能跟我們說說這個男人到底用了什麼辦法?”
沒等她回話,何其幸直接扭頭又去問常首富:“你知道嗎?一個男人把她帶走的事兒?是你們安排的吧?”
結果常首富嚇了一跳,手足無措地說道:“我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他們這些都不跟我說,我只負責賣苦力。”
何其幸點點頭,繼續回頭問向小盼:“能講講你的經歷嗎?”
小盼很配合,她的聲音很輕柔:“我也是被一個男人騙走的,我當時只是問一下路,然後那個人說就在前面,他就帶我走一小段,當時附近就是夜市,我就沒想過會出意外,可是他們有同夥藏在巷子裡,我就被迷暈了。”
那三個大學生聽得滿臉驚恐,長頭髮的女孩剛從剛剛的陰影中緩過來一點,又被震驚到了:“天啊,竟然有這種事兒。”
說完她還湊到小盼身邊問道:“你沒捱打吧?他們太不是人了!等咱們出去了就去報警抓他們!”
小盼衝她點了點頭,小聲說了句:“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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