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作為雜役弟子,還住在原來的住處,靠著和陳玄的關係,換了一間大房子,多了三個室友。
此刻,房間內,方圓和三個小夥伴被範建揍得鼻青臉腫,渾身血汙。
範建一把抓住方圓的衣領,單手將他從地上拎起來,雙腳離地,笑容一臉冷意:“你這種廢物,就應該離開宗門,為什麼還不走?”
範建自從煉化了九陰血池後,實力大漲,辟邪劍譜運用的越發嫻熟,已經完全接受了身體上的殘缺,氣質陰柔,一身紅衣,不男不女。
方圓咬著牙,吃力道:“我只是想在離開前和陳玄道個別,結果沒看到他,你放心,我很快就離開宗門。”
“你好像沒聽清楚我說的話,我讓你今天就走,你是聾了嗎”
範建拔劍出鞘,劍刃架在方圓的左耳朵上,只需輕輕一動,就能割掉他的耳朵。
“這樣吧,你當著大家的面罵陳玄是混蛋,我今天就饒了你,怎麼樣?別說我沒有給過你機會!”
一旁的同伴紛紛露出戲謔的表情。
方圓很生氣,內心也很害怕,生怕範建突然給他一劍,但還是鼓起勇氣道:“我不管別人怎麼看待陳玄,他是我朋友,我不會說的。”
“我勸你不要再與陳玄為敵,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放下仇恨吧,我們還能做朋友。”
範建瞬間憤怒:“狗東西,誰跟你是朋友!”
說著,右手一動,就要削掉方圓的左耳。
方圓頓時感覺耳朵一疼,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咬牙沒有發出慘叫。
“範建,我看你真是犯賤,這一次,我說什麼都不會放過你!”
陳玄的身影忽然出現在門口,範建背對房門,嚇得汗毛豎起,隨即一個回首掏刺向身後。
“鏗!”
陳玄僅用兩根手指夾住劍鋒,任範建如何用力,始終無法刺動分毫。
“去死!”
範建如臨大敵,猛然發力。
“啪!”
陳玄將拳勁匯聚右手,手腕一動,硬生生震斷長劍。
一股強悍的氣勁,從劍身傳遞到範建右臂。
範建下意識的後退兩步,腳下地板開裂,終於卸去氣勁。
範建看了一眼手中的斷劍,死死盯著陳玄:“又讓你裝到了!”
“啪!”
陳玄將斷劍丟下,冷笑一聲:“範建,你總是欺負方圓算什麼本事?怎麼不來找我練練?”
“對了,你們范家城遭遇滅頂之災,你一看就是沒種,不然怎麼不去找屍仙教的麻煩?”
範建被陳玄懟的無話可說,他在范家不受待見,不然也不會跑來宗門當雜役,在把鎮魂棺送到范家後,依舊不受待見,然後心灰意冷的離去。
得知范家遭遇滅頂之災,他反而覺得很解氣,自然不會去報仇,況且僅憑他一己之力,根本不是屍仙教的對手,貿然過去簡直和送死無疑。
他又不是傻子,報仇的事只能先放一放。
“我怎麼做事,你管不著!”
範建咬牙切齒,卻不敢貿然出手。
陳玄掃了眾人一眼,淡淡道:“看來你們都是來找我麻煩的,那就別廢話了,一起上吧,讓我看看你們的本事!”
跟隨範建的同夥聽到這話,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都被陳玄的氣場震住。
“陳玄,他們怕你,我可不怕你!”
範建很快就冷靜下來,他已經氣動境三重,為什麼要怕陳玄?
想到這裡,範建上前一步,準備一雪前恥,“陳玄,我要把你也徹底變成太監!”
陳玄歪頭瞟了範建一眼,淡淡道:“你心裡清楚的很,根本不是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