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掌控了他一輩子的老母親。
陳桂英努力抬著頭,看著自己的老公,向他伸出手,眼角因為疼痛不停地流著淚,聲音微弱的喊著,“老公,我快不行了,我真的疼的受不了了,你救救我,我不行了...”
她來來去去都是這句話,幾個推病床的醫生看著拉著床尾的老婆婆,十分憤怒又十分無奈。
醫生嘗試著喚醒產婦,她如果能恢復意識就可以讓她自己簽字,可是她目前喊出來的話都是下意識的,無法獨立完成簽字。
氣氛因為這個老太婆變得沉重而凝滯...
白呦呦在一邊,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產婦會疼到崩潰,不停地向丈夫求助,最後都被冰冷的拒絕,她在疼到意識崩潰的時候從病房跑出來,從走廊盡頭的那扇半開的窗子翻了出去。
二十九樓,沒有一絲猶豫;
“砰!”的一聲,摔的血肉模糊,一屍兩命......
僵持之下,醫生只能採取了保守方式,先推到病房裡,再來做家屬的思想工作。
在產婦疼的要死要活的時候,白呦呦在兌換了一個初階保命符,趁著家屬不在房間的時候,走到她的身邊,將手心的靈符放在她的額間,看著那道閃著金光的印記慢慢沒入,白呦呦又看了一眼她的命運。
鬆了一口氣,至少她能預見的這三天裡,沒出什麼事,但是她不放心,因為初階保命符只有三天的有效期,她需要一勞永逸!
無論醫院怎麼普及,老婆婆就是不鬆口,堅持認為順產對孫子好,醫院遇到這種情況真是無力的很,最後醫生只能都離開了。
老太婆一邊罵著醫生,一邊教訓著兒子進了病房,就見到了白呦呦站在自己兒媳婦的病床邊。
“你是什麼人?”
老太婆語氣不善,“為什麼在我兒媳婦旁邊?”
白呦呦推了推眼鏡,眼神淡漠,:“這病房就你們一家住嗎?我不能是其他產婦的家屬?”
“你這小丫頭片子,怎麼說話呢。”
“你這個老太婆子,又是怎麼話說的。”
男子一聽有人對他媽媽不尊敬,當下垮了臉,“你怎麼說話呢?”
“喲,這會兒會說話了,我剛才還以為你是個啞巴呢,原來不是啊。”
白呦呦掛著譏諷的笑意看著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