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堵點,白呦呦猛踩油門,一路疾馳的朝著老屋的方向飛奔。
當她走進堂屋的時候,就發現裡面已經坐滿了人,她的父母被白家的那些人圍在中間,面色凝重。
“我來了,有什麼事就說吧。”
正中坐著的奶奶依舊是冷著臉,白呦呦目光一掃就發現奶奶身邊坐了一個陌生的中年婦女,她對著自己笑意盈盈的。
白呦呦對上她的目光,對方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白呦呦突然轉了方向,直奔自己的父母而去。
她蹲在媽媽面前,擔心的握住她的手,一臉焦急,“媽,你這樣奔波身體受得了嗎?”
白媽媽望了望自己的老公,又看向女兒,摸了摸她的腦袋,“我哪有那麼脆弱,又不是泥做的。”
拉著白呦呦坐在了自己的身旁,鄭多多自來熟的坐在了白呦呦的旁邊。
她突然看到了一個胖子正不懷好意的望著自己,用胳膊肘頂了頂白呦呦,湊到她耳邊;
“這不會就是你那個欠揍的堂弟吧。”
白呦呦順著她的話看向了人群中最後方的白正傑,那眼神就像看到了寶一樣,上下打量著鄭多多。
白呦呦往前坐了坐,擋住了鄭多多一半的身體。
白正傑陡然對上了白呦呦深沉帶著警告的眸子,不甘願的收回了目光。
“為什麼要遷墳?”
白呦呦對著奶奶單刀直入;
“咱們家門不幸,索性找了個風水大師看了看,大師說你爺爺的墳地風水不好,保佑不了後人。”
白呦呦嗤笑,“請的哪位大師,不如讓我見見。”
“你一個小丫頭片子,那真正的大師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你以為都跟你一樣隨便糊弄兩句就真的能叫大師了?”
二嬸眼角都快斜到鬢角了,滿臉的不屑;
“二嬸是還想被定住嗎,話那麼多!”
“你這個丫頭,怎麼跟你二嬸說話的,說到底都是你的長輩,真是沒教養。”
二叔說這話的時候還挑釁的看了一眼白爸爸,似乎在指桑罵槐。
白爸爸此刻臉色無比難看,白呦呦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爸爸這麼沉悶的樣子。
【宿主,你爺爺在地府有契約,不可動墳地,單方面遷墳就等於撕毀契約,那你爺爺可就永世不得超生了。】
白呦呦一聽,爺爺都是為了她才會早早的走了,生時沒有等她孝敬,死後還要被連累,她還要為爺爺攢功德,可以讓爺爺早登極樂。
沒想到這些人居然就開始打一個過世人的主意。
她態度強勢,不想過多糾纏;
“爺爺的墳不能遷!”
“長輩的事,你一個小輩還是不要干涉的好。”
那個在奶奶身邊的婦人微笑的勸道;
白呦呦一個冷眼掃過去,“你又是誰?白家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婦人被噎的一怔,隨後有些惱怒的看向白呦呦的父母;
語氣中滿是指責,“這就是你們教出來的女兒,教她這樣跟我說話?”
因為激動,她臉上都泛著憤怒的潮紅。
白媽媽垂著腦袋,沒有說話,白爸爸也轉過頭不接話,婦人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又氣又怒。
接著目光又轉向白呦呦,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不如你問問你爸爸,我是誰...”
“你閉嘴!”婦人還沒說完,白爸爸厲聲呵斥了她。
婦人不敢置信,眼前這個以前對她千依百順的男人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吼她;
這婦人的神情讓白呦呦疑竇叢生;
“爸爸,她是誰?”
白爸爸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扭過頭猛的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