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父母在京市會見老友。
“老陸,我真愁啊,上次我遇見我家那個不孝子,在超市給八個女孩買零食,我問他,這些都是同學嗎,他說都是他物件,還讓我付錢幫這八個未來兒媳買單,你說我造的什麼孽啊?”
厲家掌權人厲墨一臉無奈加無語,厲夫人更是想起自己家兒子那張花枝招展招人喜歡的小白臉,就發愁。
這個年紀不好好學習,天天洗頭髮,還用髮膠抹起來,衣服乾淨又香噴噴的,說是女孩子就喜歡這樣的。
厲景淮高高瘦瘦的,面板又好,嘴又甜,見誰都是喊美女老婆,不愛和男生玩,就愛和女孩玩。
任由女孩在他手上塗指甲油,也不生氣,好脾氣的哄著八個女朋友。
問他為什麼談八個,他說零花錢就夠養八個女朋友,如果再給他漲點,他可以翻倍談。
厲夫人有次做夢,夢到自己家兒子長大了,女朋友發現他出軌,於是一屋子人互捅,最後把厲景淮捅死了。
嚇的她臉色煞白醒了過來。
陸父也愁:“你們家孩子還好,我們家煜兒打架鬥毆,無惡不作,我的名聲都被他敗壞了。”
“而且這小子缺根情筋,不愛和女孩玩,他覺得女孩哭哭啼啼的煩,那張嘴賤的要死,把女孩罵哭好幾個。”
“他要是有你們倆孩子這情商,我也不用把他扔慶市讓他自生自滅了。真不知道上輩子造啥孽,這輩子生了這麼一個活祖宗。”
陸夫人也訴苦:“真不瞞你們說,這小子我覺得他有病,跟個瘋子似的,這個年紀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有個曖昧好感很正常吧,可是那天我看見他準備了一個精美的禮物,結果發現是送給兄弟的。”
陸夫人露出一個為難的微笑,掩面苦笑:“我真擔心他染上國外的怪病,以後找個男人當老婆,我還要怎麼學習如何和男兒媳相處,那樣我真的會心梗在他面前原地而亡!”
兩對父母各自說著煩心事,最後總結出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
早餐店已經開始營業,一大早,葛平就在院子裡擠牛奶。
明落醒來的早,記了幾個單詞之後,開始洗漱,看見葛平道:“爸爸,早。”
楚昂也要去自己的修車店,路過葛平身邊,大笑著說:“爸,你可小心點,別讓尿進去啊!”
“你個混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還是閨女好,一醒來就是“爸爸早”,軟軟糯糯的聲音,讓人聽著就省心。
朝陽逐漸升起,院子裡也染成一片金色,背光的地方還是涼嗖嗖的,冬日的陽光清透又顯薄涼。
陸政煜完全是被牛吵醒的,大晚上的不是聽到隔壁孩子哭,就是夢到自己老媽哭滴滴地說:“煜兒,媽不求別的,媽只有一個要求,你要保證以後帶回來的老婆是女的。”
害他夢裡一轉,夢見一個男的向他表白,嚇的他一拳砸在那煞筆臉上,把那煞筆幹飛到了月球。
陸政煜醒來撓著頭都覺得一整個大無語。
他伸了一個懶腰,明落剛好從他窗戶旁走過,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早啊,陸少。”
“早,小結巴。”他表情懨懨的,一副沒睡好的模樣。
明落看著他:“我們今天早上來學數學吧,你先去洗漱。”
正說話的功夫,有個女人帶著一女孩從門口進來了。
正是李杏梅姐姐李春梅,帶著在城西初中讀初三的女兒來了。
他們是昨天看到小洋車停在孤兒院,有聽說首富家兒子在孤兒院住著。
李春梅一想,這是唯一一次能和首富攀關係的機會。
於是帶著自己的女兒趙小云來了。
趙小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