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盛嬌嬌和陸政煜把寫好的題交給明落。
明落拿紅筆批改完,發現這兩人大有進步。
也是拿出買來的小紅花給兩人的試卷上都貼上了,表示嘉獎。
盛嬌嬌看著自己的試卷,明明考了68分,比陸政煜62分的試卷還高了6分,憑什麼她拿小紅花,陸政煜也拿小紅花?
陸政煜看著自己的小紅花,然後聽著盛嬌嬌的控訴,玩遊戲機的手指一頓:“你管得著?”
盛嬌嬌不信邪拿起他的試卷,仔細看了看:“落落,這不是他寫的!”
陸政煜有一點心虛地看了看明落:“就是本少寫的。”
“這明明就是眼鏡的字!他的字醜的,我化成灰也認識。”
無辜被拉進來的眼鏡哥:“……盛嬌嬌,你汙衊我就算了,你別汙衊我的字。”
盛嬌嬌的字是方圓的,她最討厭的就是細長細長的字型。
眼鏡哥就是這樣的字型,哪怕他改變書寫痕跡,寫的小了一些,但是絕對是他的字沒跑。
寫的跟蚊子腿似的。
為此,她還把聽錄音帶的穆遙叫過來:“穆遙,你過來看,你看看這兩個筆記是不是一樣?”
穆遙認真比對了一下,皺了皺眉頭,目光在陸政煜和眼鏡哥之間流轉。
兩人分別心虛地垂下眸,吊了一口氣。
穆遙緩緩掀唇:“這兩份字型不能說一模一樣——”
陸政煜:“呼……”
眼鏡哥:“呼……”
這兩人頓時鬆了一口氣,總算可以矇混過關了。
盛嬌嬌:“穆遙,你看清楚點,不然你把眼鏡哥的眼鏡戴上,好好看看,這兩份字型都是蚊子腿,只不過一個是大蚊子,一個是小蚊子。”
眼鏡哥反駁:“我這是瘦金,瘦金懂嗎?”
穆遙說:“你們把話聽完。”
明落心裡已經有疑惑,但是還是等待穆遙下最後判決書。
穆遙不賣關子了:“這兩份試卷的字型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毫無區別。”
“啊?”陸政煜反駁:“不可能!這是我親手寫的。”
眼鏡哥:“就是啊,陸少親手寫的。”
明落視線在他們兩個身上來回梭巡:“你們有最後一次坦白的機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盛嬌嬌為了維護自己的小紅花,擺出一副勢必與惡勢力做鬥爭的模樣:“對,62分憑什麼配得小紅花嘛!”
眼鏡哥和陸政煜視線相接。
陸政煜挑眉,兩人腦電波對話。
陸政煜:“讓你寫份試卷,你絞盡腦汁就只寫了62分?但凡你多得點,盛嬌嬌都不會找我茬。”
眼鏡哥:“那我有什麼辦法嘛!實力擺在這裡,上限是突破不了,下限倒是無底線突破。”
陸政煜:“讓你寫題真是我最大的失誤。”
眼鏡哥聳聳肩,攤開手:“那沒辦法。”
其他人怪異地看著這兩個人眼神交流。
最後,陸政煜攤牌了:“你們說的沒錯,我昨晚太累了,就沒寫。”
明落臉上浮現一抹不悅,但是她什麼都沒說。
陸政煜擔憂地看向她,本以為她會生氣,結果見她只是低聲道:“我收回你的小紅花。”
陸政煜舒了一口氣,收回小紅花就收回吧,只要沒怪他就行。
他總感覺,小結巴應該不會怪罪他,但是好像會生氣。
他打完遊戲,還試探性地問:“小結巴,你生氣了嗎?”
明落搖搖頭,在寫自己作業:“沒有啊。”
“沒有就好。”
可是,陸大少給她買水,她也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