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簽收(日語)。”
:“哈依,稍等”崗亭裡有人給打電話了,不一會出來了一個,正是當初三女之一。哎呀!這個熱情,都撲到小五子身上了,拉著就進特高科。沒辦法呀,她們被罵不止一次,昨天晚上,簡單包紮一下,連夜回來,只不過坐的是一等座,跟小五子二寶兩人一趟車。一頓早飯的功夫,三個女人被接連幾人大罵,就在剛剛,槍支彈藥都裝了車起運了!她們不知道,這批爛槍叫她們以後捱了更多的罵!
公文很簡單,小野雄一對特高科不滿了,只此一次,再有下回造成傷亡不負責任,你們在我的轄區冒充八路,死了白死!
日軍下克上傳統不是一天兩天了,駐軍和情報部門的矛盾也很多,小野和山田現在好的一個人似的,這時肯定要為山田站臺啊!打電話不算,還派人送了公文,就打一個我有理,就算是去崗村司令那咱也不怕。
謝絕挽留,拿了回執不耽擱水都不喝一口,轉身走了。幾分鐘的事,出大門身後跟著幾個佐官,畢躬畢敬送行!沒別的,特高科這次理虧唄,人家給面子沒往上捅,即使來的是個小年輕,但人家代表的是當地駐軍,別看是個中國人,人家代表的是小野雄一。照理應該派一個日軍軍官來送,可劉一刀多壞呀!這小子建議派個老農民自衛團去送,還得歲數大的,好好惡心噁心他們。最後折中派個年輕的,年歲大的折騰一路不值得!
門外遠遠等著的倆便衣一看我的媽呀!這人誰呀,佐官好幾個,有男人還有女人,這麼畢躬畢敬,了不得啊!
老北京的茶館熱鬧著呢,那些落魄旗人一呆能呆一天,沒別的暖和,在家燒煤球多貴啊!茶館還有熱水,茶錢得掏,真不貴,以前一個大子,現在也不過準備票,毛的很,不值什麼錢。要是沒其它進項真不掙錢。
幾個便衣陪著喝茶,東聊西講,小五子不禁問:“早上房客吵著退房錢,說吵得他一宿沒睡,咋回事?這店是不是有事,用不用換一家?”一個漢奸大大咧咧:“沒啥大事,前趟街一個六十多歲老光棍昨天在家裡爆炸躺了”小五子疑感不解。幾個漢奸不想細說,畢竟他們還得破這個案子。陪著小五子去的人不屑的說“小兄弟自己人,用得著嗎?好像你能破這案子一樣!”心裡講話,你要是看到幾個佐官向這位爺躬身施禮,你就不會這樣子了。
:“保個屁的秘,那老東西六十多歲個光棍,窮的只有一間破房子,臭教書的,還反日,死了活該!”
:“這幫人真不怕死,幾個皇軍陪葬了,”大大咧咧這位還挺能嘮:“咱這守著,守個屁,那動靜誰聽不到,得多不開眼還來這找不自在,你沒看,今天早餐攤都沒人吃嗎?”
:“聽說了嗎,他和前幾天那個高中老師一夥的,都他媽不怕死,沒看日本人都遠遠躲著,讓咱們上,”
:“這譚老頭家裡誰去翻的,有貨沒?”
:“你傻呀!這事輪得到我們嗎?窮的掉腚,聽說只有幾斤雜合面,幾十準備票。”
中午回了小飯店,二寶睡了一覺了,哥倆溜噠著出門,左右沒人:“譚大爺犧牲了,你的任務終止,晚上你回去報告”。
二寶猜到了,並沒有驚訝,反而說:“我陪你!”
:“小屁孩,陪我幹嘛!”
:“我知道我是閒棋,一個月後才開學呢,真到一個月,即使順利也失時效了,別以為我不懂,這次任務你為主,我只是預備!”
小五子揉了揉二寶腦袋,這不是小孩子了,這是戰友,兄弟!
一個兩個不惜犧牲自己,他們這是在保護誰,或者說在保護什麼?為什麼?不是叛徒同歸於盡了嗎?這次接頭人又出了事!手裡資料沒有,唯一接頭人犧牲。組織聯絡不上。不對!自己這次是單線,就說明這邊出了大問題,不宜與他們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