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曼成奮力拖動右腿,一個側身躲開了鮑勳的全力一擊。
然後一拳捶在了戰馬身上,巨力傳來,戰馬踉蹌著後退,隨後直接癱倒在地,將鮑勳壓在身下。
大家清晰的看見戰馬前身出現了一個凹陷的大坑,鮮血從戰馬的口鼻中噴湧而出。
張曼成哈哈大笑,拖動著被炸傷的雙腿,向前想去結果了鮑勳。
就在他剛剛將鮑勳提起來打算扭斷他脖子的時候,剎那間,一道漆黑的影子向張曼成手腕接近。
吳敦見鮑勳有難,直接從馬上高高躍起,手中承影向張曼成砍去。
而張曼成的反應能力也絲毫不弱,果斷地鬆開了擒住鮑勳的手,獲救的鮑勳連滾帶爬向回跑去。
要不是剛才吳敦出手救了他的小命,他就直接涼涼了。
躲過吳敦第一劍的張曼成隨即左手蓄力,帶著破空之聲的拳頭向吳敦砸去。
可惜吳敦身法靈活,當即向後閃避,二次出手在張曼成小臂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按理說現在以他的劍術水平,就是將一個尋常人連腰斬斷都不是難事,可如今只砍進去三分之一。
一旁的鄧茂僅剩的右手還握著長刀,朝已經手無寸鐵的鮑勳衝去。
鄧茂雖然瘦小,但身法詭異迅捷,而鮑勳身著鎧甲又亂了心神,根本不可能跟鄧茂比速度。
電光火石之間,刀刃相碰產生了耀眼的火花,惡霸幫的老二孫觀接下了鄧茂砍來的致命一刀。
“速度挺快啊!那就跟你孫爺爺比比,看咱們誰更快!”
鄧茂大怒,燒焦的半邊臉更顯猙獰可怖,“你找死!”,隨即二人纏鬥了起來。
此時吳敦和張曼成雙方對峙誰也沒有出手,他一改方才面對鮑勳的輕鬆愜意,而是緊緊盯著吳敦手中的劍,不敢有絲毫大意。
那承影到了夜色中原本是無形的,只能看到手中的劍柄,一般情況下都是透過月光折射的影子才能大致判斷劍身的位置。
而在背後那漫天火光的照射下,承影的劍身也是忽明忽暗。
尋常的刀劍張曼成根本不放在眼裡,拿來剔牙刮鬍子還差不多,但眼前這把劍卻讓他如臨大敵,從剛才捱了那一劍就感覺到,自己對手臂的感知弱了少許。
張曼成粗大如棍子的手指指向吳敦手中的承影。
“那把劍很不錯,想必是絕世名劍啊!”
“老子跟著義父到現在,從來沒受過這樣的的傷。”
“你很不錯,足夠做我的對手了,你死之後,這把劍好會好好珍藏的。。。”
吳敦依舊是一副冷峻的神態,但其實持劍的手已經開始流汗。
那不是被火光灼的發熱,而是緊張。
張曼成可以失誤幾十次,而吳敦失誤一次就會被那砂鍋大的拳頭錘死。
兩方已經開始交戰,死裡逃生的鮑勳衝著臧霸和崔雲那是大禮拜謝。
“得了吧你,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救你是應該的。”
“沒判斷敵我實力之前,別傻乎乎的就往前衝,要不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另一旁鄧茂與孫觀的交戰可以說是讓人眼花繚亂,雙方都是以速度見長。
但鄧茂終究缺了條胳膊,身體難以保持平衡。
孫觀的重點始終瞄準在鄧茂受傷的地方,讓鄧茂打得十分憋屈。
而孫觀的出招時而下劈時而上撩,左出右入,沒有太多規律所循。
這種交戰方式主要來源於常年作戰養成了野獸般的本能,以及崔雲當初讓他嘗試順風以及沿著力道方向出招,不僅可以更迅捷,也可以更絲滑。
雖然崔雲自己只學過一些散打的基礎動作,但動作片看了那麼多,也總能總結出